妆一边对对词儿吧,都好几年没唱过这出戏了,今天晚上在夜总会可别演砸了啊。”
五师哥听了我的话,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笑着点了点头,表示同意。于是,我们俩开始一边化妆,一边互相念着台词,不时地纠正对方的发音和语调。
在这个过程中,我们回忆起了许多关于这出戏的细节,包括一些动作和表情。我们还讨论了如何更好地表现角色的情感,让观众能够更好地理解剧情。
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忍不住说道:“师哥,我总觉得这出戏曲的词记得不太完整呢。要是在台上唱错了可怎么办呀?”
五师哥闻言,却是一脸不以为意地回答道:“你就别瞎操心啦!那些观众又不懂戏,就算唱错了也没啥大不了的。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,你就随便胡诌几句,瞎唱一通呗。反正这是柳子腔,没那么多讲究,你想起啥就唱啥,能把大家逗乐就行啦!在这里,可不要求你唱得多好,只要能让场面热闹起来,把大家都唱高兴了,那就万事大吉咯!”
唱这出戏要求的不那么严谨我倒是知道,因为这是一出玩笑戏,在家我们演这出戏的时候,五师哥就经常在台上“现挂”,临现抓词儿,就是为了增加欢乐的气氛,效果倒是也挺好的,所以我们一般的时候也就没有必要事先排练了。
可是那也得八九不离十啊?没想到在这里他竟然这样儿糟蹋老祖宗留下来的戏曲艺术,这对得起祖师爷吗?这要是叫师父知道了,那可就不是罚你跪香了,非打板子不可!人家花钱来看你的戏,看的是玩艺儿,观众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,不好好演,对得起人家吗?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?你个臭赖子,胆子也太大了吧?你爱怎么糊弄就怎么糊弄吧,反正我得正儿八经的演戏。
想到这里,我就小声儿的哼起了这出戏的台词:还行,这出戏的唱词我还真没忘,这下子我的心里才算是有了底。
没过五分钟就到我们的节目了,按照规矩是应该五师哥先上,我在台口等着,可是今天我们把前面轿夫抬着刘禄景,衙役跟随的戏全都免了,而是变成了我先上台,并且是刚一上台就开唱,而且还要载歌载舞,好像是只演出其中的一小段儿而已:
回头来带上了两扇门。我今天不到别处去,一心要上刘氏新坟。
正走之间泪满腮,想起了古人蔡伯喈。
他上京城去赶考,赶考一去不回来。
一双爹娘冻饿死,五娘抱土垒坟台。
坟台垒起三尺土,从空降下琵琶来。
身背琵琶描容像,一心上京找夫郎。
找到京城不相认,哭坏了贤惠女裙钗。
贤惠五娘遭马践,到后来五雷殛顶蔡伯喈。
正走之间抬头看,又只见刘家新坟台。
坟前放下千张纸,公公婆婆哭起来。
从才一上场我就是连唱带舞,由于舞蹈的幅度比较大,我的两条大辫子也就甩了起来,就像两条彩带在空中飞舞,辫梢上的两个粉色蝴蝶结更像两只真蝴蝶一般,令人眼花缭乱。
好久没有在台上这么痛快的表演了,我的心里也挺兴奋的,所以无论是唱还是舞都很卖力气,想好好的过过戏瘾。可惜我今天穿的是旗袍和高跟鞋,这要是换上一件裙子和一双平底鞋就好啦,我会更充满过分的把自己的才艺展示出来的。
唉?怎么没人鼓掌啊?在家里演这出戏的时候,我一上场就是一个碰头彩啊,今天台下怎么这么安静啊?看起来他们还真是不懂戏,一群白帽子啊!不管他,爱鼓掌不鼓掌,我该怎么唱还怎么唱,既然是上了台,那就要把戏演好。
于是我还接着往下唱:嗳,奴家哭到伤心处,
这时候五师哥才开上台,他给我接了一句:“打道。”
这时候我才能唱下一句:又来了为官受禄人。
这时候就听见下边有人嚷:“嘿!下去!下去嘿!谁看你呀?我们看的是这位小姐表演!你上来捣什么乱啊?”
随即场子里嘘声、口哨声四起,这戏没法演了,我哪儿见过这种场面啊?当时就愣在了场上,不知如何是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