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明知道她是演戏,但刘长安还是露出些许无奈的表情,配合道:“容容,你别误会,这只是……”
“我不听!我不听!”
涂山容容用力摇头,演技越发浮夸,她甚至从那个小巧的手包里抽出一条丝质手帕,轻轻擦拭着并不存在的眼泪。
“我知道,我平时忙着处理涂山的事务,陪你的时间少了些……”
“可我的心意,你难道不明白吗?”
“你说喜欢清静,我立刻就在生态最好的景区边给你选了最安静的庄园。”
“你说不想太招摇,我就没敢把订好的那些车直接送到你门口……”
“可是,你怎么能……怎么能这样对我?”
“竟然……竟然跑去和其他女人相亲?”
每一句话。
都像一记重重的耳光,扇在相亲女脸上。
这些词汇组合在一起,勾勒出的信息量庞大到让她窒息。
这个相亲对象。
他到底是什么人?!
能让涂山二当家如此费尽心机,甚至近乎卑微地讨好?
恐惧,后怕,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。
她想起自己刚才那番趾高气扬的言论,肠子都悔青了!
得罪了刘长安,不就等于间接得罪了涂山吗?
以涂山的势力,想要让她这种小人物悄无声息地消失,或者让她家那点小生意破产,简直易如反掌!
想到这里,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,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轻微颤抖。
她猛地站起身,因为动作太急,膝盖撞到了桌子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闷响。
咖啡杯也晃荡着溅出些许液体,但她完全顾不上了。
“对……对不起!”
“容容小姐!对不起,刘先生!”她几乎是带着哭腔,九十度鞠躬,语无伦次地道歉。
“是我有眼无珠!”
“是我胡说八道!”
“我……我什么都不知道!”
“打扰了!”
“真的非常非常抱歉!我这就走!这就走!”
她连放在旁边的包都忘了拿,像是身后有厉鬼索命一般,踉踉跄跄、狼狈不堪地逃离了咖啡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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