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辟”的部分真意,以文气形式展现出来!
“文以载道,当为天下公器!尔以权谋私,曲解法理,也配执尺论道?”凌邪声如金铁交鸣,每一个字吐出,都引动周围天地文气与之共鸣、震荡!他并未使用超出法则境的力量,却凭借对文气本质更深刻的理解和自身大道意境,形成了对周文远功法的天然压制!
“什么?!”周文远骇然发现,自己戒尺上的官威文气,在对方那浩大堂皇的“文气”面前,竟如同臣子见到了君王,瑟瑟发抖,运转不灵!对方明明修为低于自己,但在“文气”的较量上,自己却仿佛矮了一大截!这怎么可能?!
“破!”
凌邪并指如剑,指尖不再是模拟的文气,而是一缕凝练到极致、近乎透明的混沌剑气,但其外在形态,却完美模拟了“笔锋”与“剑意”的结合,带着一股“秉笔直书,剑斩邪佞”的决绝意念,直刺周文远戒尺的核心——那枚由官印加持、蕴含“法理”的符文节点!
这一剑,快!准!狠!更带着对周文远功法本质的洞察与克制!
周文远想要挥尺格挡,却发现戒尺重若千钧,调动迟缓!想要闪避,周身气机已被对方那浩大堂皇的文意气场所摄!
“噗嗤!”
近乎无声的轻响。混沌剑气如同热刀切牛油,轻易洞穿了戒尺上灰白色的防护文气,精准点在那枚核心符文上!
“咔嚓!”
乌木戒尺发出一声哀鸣,尺身中央出现一道清晰裂痕,上面流转的官威文气瞬间溃散,那枚核心符文更是黯淡无光,几近破碎!戒尺与周文远心神相连,法器受损,他顿时闷哼一声,脸色一白,嘴角溢出一缕鲜血,气息骤降!
“你……你竟敢毁我官文法器?!”周文远又惊又怒,更带着难以置信的恐惧。官印加持的法器被毁,他的修为和官威都要受损!对方究竟是什么来头?对文气的掌控为何如此恐怖?
凌邪收指而立,冷冷看着他:“滚回去告诉贾仁义,还有你背后的人,徐先生之事,我管定了。若再纠缠,下次碎的,便不是尺子。”
周文远捂着胸口,惊疑不定地看着凌邪,又看了看旁边虎视眈眈、气息纯净炽烈的云芷鸢,以及符箓在手、气度不凡的白清薇,终于明白,自己这次彻底栽了,踢到了真正的铁板。对方不仅实力强横,更似乎掌握着某种克制官威文气的至高法门!
“好……好!山不转水转!此事……周某记下了!”周文远咬牙摞下一句狠话,再也不敢停留,甚至顾不上水潭里泡着的两个手下和地面那两个吓傻的护卫,转身化作一道灰光,狼狈不堪地遁入黑松林深处,消失不见。
剩下的四名护卫面面相觑,见主心骨都跑了,哪敢停留,连滚爬起,也仓皇逃窜。
崖顶重归寂静,只有月光如水,松涛依旧。
徐茂才长长舒了口气,激动得难以自抑:“凌先生……不,凌仙师!您……您竟然击败了周文远!还毁了他的官文法器!这……这简直……”
他深知周文远在文渊府的权势和实力,归仙境初期,持有官印加持法器的教谕,在地方上几乎是横着走的存在。竟然被凌邪如此干脆利落地击败,甚至法器被毁!这消息若传出去,足以震动整个文渊府!
凌邪却面色平静,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“此人根基虚浮,文气不纯,倚仗官威罢了。毁其法器,是断其爪牙,让他有所顾忌,短时间内不敢再明目张胆动手。”他看向徐茂才,“徐先生,事不宜迟,我们连夜离开此地,前往府城。到了府城,有‘青玉文碑’和文华阁在,他反而不敢轻易动用官方力量乱来。”
“是是是!全凭仙师安排!”徐茂才连声道。
四人当即不再停留,由凌邪施展手段,遮掩气息行踪,连夜离开了洗笔潭,向着文渊府城方向而去。
路上,云芷鸢靠近凌邪,低声问:“凌大哥,你刚才最后那一剑……似乎不仅仅是力量,更包含了对那周文远功法本质的克制?”
凌邪点头:“琅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