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得太突然了。
如果说是奇遇,那也算是奇遇吧。
不知道仇公子是怎么知道这些的,但是。
最终还是会回到自己身上,对自己有利。
一切都将归于自己的主人,但托那福,自己的禁锢也能稍微松懈一些。
但是。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。
“呼哧……呼哧……”
马哲按住被整齐切断的肩膀,反复运气止血。
‘……为什么血止不住?’
他拼命地注入绝顶级的内气,但血就是止不住。
血水像决堤了一样,哗啦啦地流着。
她究竟是何时、如何、用什么方法,才能用那把小小的短剑发出如此的剑击?
马哲甚至没看到少女是如何挥剑的,连一点动作都没有。
危险。必须立刻逃跑。
“想去哪儿?”
马哲的眼睛因那刺入心脏般的声音而颤抖。
他慢慢地,慢慢地抬起头。
看着眼前的人影,马哲无法正常呼吸。
“我已经给了你很多机会了。”
少女说道。
就这几句话,马哲的一侧肩膀被重重压住。
少女的头发,初见时的黑发不知去向。
取而代之的是一头灿烂的金发,仿佛倾泻了黄金一般。
“这…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……”
“你一直没察觉,所以我甚至帮你唤醒了直觉。”
那究竟是什么?
那超越绝顶武者,能够如此轻易地压制他人的绝对者的威严。
这该如何形容?
马哲不知道。
他能确定的是,那少女散发出的气息并非内气。
那这到底该称作什么?
“早点逃跑不就好了。”
听到少女的话,马哲艰难地问道。
“贵人是何人……”
“你不知道的人。”
“如果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在跟踪,为何还坐视不管?”
“我可没坐视不管。我甚至已经施予了足够的宽容。”
那会儿马哲才知道,他至今为止感受到的,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感和直觉是什么。
“像你这样的人,为什么……。”
马哲紧紧抿着嘴唇。
传说中武人所能达到的顿悟的极致,返老还童。
眼前的这个人,难道是达到了那个境界的武人吗?
如果是那样,为什么会甘愿成为那样一个人的侍从呢?
少女说话了。
“我不接受提问……时间没那么充裕。”
我还想再多摸一会儿。
少女用小小的声音那样说道。
“我之所以宽宏大量,是因为这具身体是第一次杀人。”
“……你到底在说什么?”
从那毫不犹豫的剑击中,他能感受到。
说她杀戮倒还说得过去,却从没犯过杀人罪?绝不可能。
少女无视了马哲的疑问,只顾着自己说下去。
“至少,这部分我是想交给自己的选择的。没想到变成了不情愿的方向。对不起。”
突如其来的道歉,马哲觉得那个道歉不是对自己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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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样才能活下来呢。
脑子里不停地转着念头,但少女的脚步更快。
迎战的想法早就打消了。
必须逃跑。
在少女自言自语的时候,他把全身的力量一次性都提了起来。
因为提得太急太极限,甚至可能会伤到先天之气,但现在不是考虑那个的时候。
只求能活着回去。
脑子里只有回去把至今为止的经历都说出来这个念头。
马哲立刻转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