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话…!
剑鸣响起。
那分明是剑鸣。听着说着都难以置信。
不可能。
即便达到了境界,发出剑鸣和不发剑鸣是两码事。连忍受近乎虐待般修炼的剑手都难以发出。
况且仇杨天是武斗家。走路的姿势,呼吸的气息,使用内功的方式,都与剑手完全站在对立面。
但现在呢?
……一切都颠倒了。
呼吸和动作,一切都变了。仿佛从一开始就是那样,非常熟悉。
实力……藏着武功吗?那个又小又年轻的家伙是为了什么?
从一开始就不是能练出隐藏实力的年纪。
还以为是不是对剑做了什么不像话的事,但那是南宫家的剑?
南宫震亲眼看到他从躺在地上的武人手中拿起剑。
你说要让十招?
听到仇杨天的声音,南宫震的呼吸紊乱了。
我没打算拒绝。别后悔,再考虑一下吧。
虽然语气有些微妙的变化,但南宫震没有时间去思考。
十招啊。本来别说十招,连三招都撑不住。
境界的差异是这样,领悟的领域也不同。
也就是说,作为武人所处的位置不同。
即使没有内功,这也应该是一样的。
看到的和感受到的都不同。本来应该是这样的。
现在呢?现在会怎么样。
南宫震应该对自己的不确定感到陌生。
咔嚓。南宫震的嘴角发出粗糙的声音。害怕了吗?对一个比自己孩子还小的血块。
我,苍天剑王?
不可能。
他否定了。不,当然不应该是这样。
好像在耍小聪明呢。
听到南宫震的话,仇杨天的表情变得有些不悦。南宫震能感觉到。因为仇杨天的表情里充满了失望。
和那个命不一样。真可惜。
你在说什么。
没什么。
仇杨天说完,他剑上的声音停了下来。
也就是说,剑鸣停止了。
夜风依然寒冷,但沸腾的情绪却不易平息。
他恨不得立刻挥剑,斩断他的四肢,但还是忍住了。
如果在这里爆发,所有的事情都会搞砸。
所以必须忍耐。
但是,对于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,对自己如此无礼的行为,他似乎无法再忍受了。
他说要拔掉我的胳膊吗?
就是这样的条件吧。南宫震用力地把向上扬起的嘴角压了下去。
仇铁云亲口承认的下一任少家主。即使是南宫震,做这种事也很勉强。
砍了吧。
干净利落地砍掉。为了方便接回去。
南宫震知道神医住在仇家。这消息比想象中开放,看来他们没有隐藏的意思。
虽然不知道原本住在南宫,后来去了雍州的神医,为什么会跟着那小子进了仇家。
有神医在的话,训斥起来就不用犹豫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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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让你十招。
嗯……好吗?
可笑,你竟敢担心谁。
…话是这么说,我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。
不知在怨恨什么,仇杨天一边吐着叹息,一边举起了剑。
啪!
他将剑搭在肩上,晃晃悠悠地移动着。真是个极不规矩的动作。
是错觉吗?
直到刚才的呼吸和动作,都完全是熟练的剑客,然而,仿佛那也是假的一般,他的身影瞬间消失了。
既然如此,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打赌呢?
不懂事的孩子贫瘠的思想,本来就是那样的吗?
在思考这些的时候,仇杨天只是默默地走过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