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霏儿就哆嗦了一下。
同时,我看到她的头顶微微泛红。
…啊。
回答没有继续。
只有那通红的耳朵映入眼帘。
我移动着抚摸的手,轻轻抓住了南宫霏儿的耳朵。
很温暖。
在这寒冷的天气里。
…对不起。
南宫霏儿突然道歉。
她为什么要道歉呢?
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她。
我没能展示出来……
啊。
是因为那个吗。
南宫霏儿似乎认为,因为失败,她什么都没能展示出来。
这是她对自己的误解。
她已经展示了那么多。
怎么能说没能展示出来呢?
南宫霏儿向我展示了无限的可能性。
比她一个人能走多远还要确切。
南宫霏儿从一开始就不是需要被保护的人。
我从未认为她是一个无法独立的人。
她知道吗?
就现在,她正被称为剑舞姬、小剑后。
当然,最常被叫的好像是皖城第一美人什么的。
即使失败了,南宫霏儿也收获了很多。
甚至可能比我还要多。
我看到了很多。别担心。
我从未安慰过别人,所以只会说这种粗糙的话。
我一个不落地都看到了。
连不知道的也都知道了,非常清晰。
所以,希望她不要露出那种表情。
别再摆着那副哭丧的脸了,去休息吧。因为很冷。
即使剑伤再浅,也不至于轻到可以这样随意活动。
看样子她正勉强支撑着身体。
这无疑是一种笨拙的方法,除非内气充盈到溢出,否则不应该使用。
虽然想多说一句话,但看起来没有那个时间了。
因为是时候该上去了。
你带她坐着吧。
结果,我抓住雪儿,提出了请求。
不然她就不会离开。
嘤……我也要在这里看……
问题是雪儿也不听我的话。
幸运的是,在这种情况下也有办法。
要叫红华吗?
我会去的……姐姐,走吧。
雪儿又听了红华的话。
两人带着遗憾的表情回到座位后,我才慢慢地踏上比武台。
繁多的思绪永不停歇。
缓慢却无止境地爬向结局。
既然南宫霏儿想给我看些什么。
那么现在就是我回应她的时间。
登上比武台,张善延已经就位,正在等着。
明明在与南宫霏儿的比武中受了不少伤。
但看起来比想象中要完好得多。
我与那样的张善延目光相遇。
那家伙看着我,微微一笑,然后开口对我说话。
幸会。
-幸会,仇公子。
这是简单的问候语,但为什么呢。
为什么会与前世重叠?
情况不同,那时比现在年轻,声音也比那时轻。
为什么会那样听起来呢?
就这样见面了啊。第一次见到的时候,可没想到会变成这样。
我早就知道了。
听到我的话,张善延歪了歪头。
您是说,您知道会和我决赛相遇吗?
没错。我早就知道了。
本来是要讲究礼仪的,但也许是放下了好不容易才维持住的尊重,话语中轻易地不再讲究格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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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实说,与其那样,
不如说只是不想对那家伙讲究格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