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在那个秘库里,我从一条巨大的蛇那里得到了奇遇。
“是啊……那个孩子,看来是把它给了你。”
“您好像知道那条蛇。”
“当然知道。”
世界树的声音中带着悲伤。
“那是我感激的孩子,守护着我,我怎能不知道呢?”
世界树的话让我的眼睛睁大了。
我在那里看到的有着雪白叶子的树,以及。
秘库里那条形似巨蛇的魔物。
似乎都与眼前的世界树有关。
明明说世上世界树的痕迹都已抹去。
它怎么会留存下来呢?
……不,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
“……是不是因为那件事,我体内的那个家伙才苏醒了?”
我应该先问这个。
世界树听了我的话,盘起根须,轻轻拂过我的胸口。
“你可知道共鸣?”
是为了解释吗?
“你当时吞下的,是那个孩子所拥有的梦想,也是我的种子。”
“……啊?”
“那是孩子长年累月珍爱的,想要高飞的愿望。”
“能说得更简单点吗?”
“吞下我的种子,意味着你体内承载了主人的痕迹。”
吱嘎。
树枝的末端从胸口向下。
轻轻戳着我的丹田。
“随着另一个主人的力量进入,共鸣响起,他便苏醒了。”
“……共鸣到底是什么鬼。”
“它也是一世之主,是对我的力量做出了反应。”
“…!”
听了世界树的话,我抚摸着被树枝刺穿的丹田。
那哼哧哼哧的家伙也是。
哪一世的主人?
直到这时,我才想起血魔对我说过的话。
——无底深渊的主人……。
那是血魔当时看着那只咆哮的家伙说的话。
无底深渊的主人。
当时听不懂这话,便轻易地略过了。
而到了现在,“主人”这个词却清晰地留在了我的脑海里。
无底深渊。
主人。
听世界树这么说。
这家伙也是和眼前的世界树一样,是一世之主。
这家伙,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吗?
“不是,那种东西为什么会在我身上?”
不是这世的主人。
别的世界的主人待在我身体里就已经够奇怪了。
那种家伙竟然和母亲有关。
“母亲。”
这和我的母亲并非寻常女子是同样的意思。
虚空中开启的魔境门。
母亲无力消失的脸浮现在眼前。
那是我过去无法承受,最终崩溃的原因。
也是让我确信在仇家没有任何值得信任的存在之事件。
“邪道啊。”
在我混乱之际,世界树小心翼翼地呼唤我。
“……您说您知道我母亲的事。”
“我无法完全知道,我已经说过……我已经是在那个世界被抹去的存在了。”
“您不是说您知道吗?”
我急了。
这是我从未认真思考过的话。
就是说,我母亲可能还有其他什么。
“求您告诉我,关于我母亲……”
他妈的。
一切都是相互关联的。
我所经历的事情。
感觉他妈的一切都是相互关联的。
从一开始,我就因为是仇家的孩子才这样。
如果说身边的人之所以不幸,最终也是因为我所背负的业障。
我就该听。
关于我身上隐藏的秘密。
用那种眼神打量世界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