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出别的内功,在别人看来,也许就像是突然要自杀一样。
我尴尬地转过头,父亲又对我说了别的话。
“从什么时候开始学的?”
“没几个月。”
“也就是说,败尊也在豫州是吧。”
“……”
哎呀,这是说漏嘴了吗?当我小心翼翼地担心会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时候。
“既然是你自己的选择,我就不多说什么了。如果练了没问题,那就那样吧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“以后万一见到老人家,就告诉他我希望能在近期内拜访他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我预料到把这话传过去的时候败尊的脸色会很难看,但又能怎么样呢,都暴露了。
我心里叹了口气,然后对父亲说。
“那个……家主大人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赌约就算了吗?”
听了我的话,父亲带着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我。
前一天的比武是为了告诉我关于母亲的信息。
最终连一招都没有成功,所以赌约是我输了。
虽然知道这一点,但我还是可耻地执着了一次。
“装腔作势能当饭吃吗?该求的还是要求。”
离那种性格很远,反而可以说是万幸吧。
“比想象中要轻浮啊。”
“……咳咳。”
意思是,都结束的话题了,还在磨蹭什么呢。
虽然我自己也觉得有点丢脸,但也不是可以就这么过去的事情,最重要的是,这种话本身就不是毫无理由地提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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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家主大人。您昨天不是说只用一只手吗?”
“……”
听了我的话,父亲的眉毛狠狠地抽搐了一下。
看着那个我就明白了。
父亲也清楚地知道我在说什么。
那时候我看得一清二楚。
“但是您为什么用右手了?”
“……”
昨晚打我脸时,父亲用的手臂是右手。
“对吧?”
父亲一直没说话。
他皱着眉头,看起来很可怕,但我隐约能看出那张脸是慌张的表现。
“那我是不是赢了?”
“……”
仍然没有回答。父亲也想蒙混过关,但我怎么会放过这种事。
我最擅长挑别人的毛病,难道我会放过这个吗?
在开始比试之前,父亲封印了一只手。
封印的手明显是右手。
虽然是最后一下,但使用了那只手,不就意味着我赢了吗?
我观察着父亲,看他会怎么做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哇。”
听到父亲的回答,我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感叹。
活了这么久,没想到会有看到父亲耍赖的一天。
“您要这样啊?”
“不过,看你好像很遗憾的样子。我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“不是,这什么意思啊。我有什么好遗憾的?”
想蒙混过关啊?
我有什么好遗憾的。
我无语地盯着父亲看。然后,我内心发出了无声的冷笑。
父亲都到这份上了还这样,那就说明。
“……您好像无论如何都不想让我去那里啊。”
“我一开始就说了。”
“即便如此,我也得去。不管怎样我都会去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意思是就算您阻拦,我也会拼命闯过去。”
我得去。
不惜一切代价。
我不能就这样把体内的神剑送走,为了了解我身上发生的事情,我必须闯过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