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用手死死捂住耳朵。
耗子深吸一口气,开始猛地摇动起爆器的手柄。
“轰!”
一声沉闷的响声,比我想象的要小得多,但冲击波还是让整个洞窟都为之一振,头顶簌簌地往下掉灰。
一股呛人的硝烟味瞬间弥漫开来。
我们爬起来,用手电照过去。
只见井盖被炸开了一条巴掌宽的缝隙,一股浑浊的黑水正从缝里“哗啦哗啦”地往外涌!
“成功了!”耗子兴奋地大叫。
“别高兴得太早!”我指着那条缝,“井道里肯定也灌满了水!快,撬开它!”
水位已经快要涨到我们的大腿了。
我们仨疯了一样冲过去,把工兵铲和撬棍插进缝隙里,用尽了吃奶的力气,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。
“一!二!三!起!”我嘶哑地喊着号子。
“咯吱……咯吱……”
生锈的金属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声,井盖被一点一点地撬了起来。
就在这时,我脚下一滑,整个人摔进了水里。
水已经齐腰深了,冰冷刺骨。
我呛了好几口水,感觉肺都要炸了。
水生一把将我捞了起来,而耗子则死死地顶住撬棍,胳膊上的青筋暴起,脸憋得通红。
“教授!快!没力气了!”
我爬起来,也顾不上别的,再次把重量压了上去。
“开!”水生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,他那常年摇橹而锻炼出的恐怖力量在这一刻彻底爆发。
“哐啷!”
一声巨响,重达上百斤的铸铁井盖,被我们硬生生地撬了下来。
井口黑黢黢的,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。
手电光照进去,只能看到浑浊的水和深不见底的黑暗。
“走!”
我来不及多想,抓着井沿,第一个钻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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