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厢成了狭小的格斗场,乒乓作响,歹徒的惨叫、乘客的惊呼、军人的怒喝交织在一起。但战斗几乎是一边倒,没几下功夫,刚才还嚣张无比的车匪路霸全被卸了武器,用他们自带的麻绳和裤带反捆双手,扔在了过道里,哼哼唧唧,满脸是血,彻底没了气焰。
那黑脸班长喘着粗气,捡起地上的土铳,卸掉枪栓揣兜里,然后朝带头那个刀疤脸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,骂了句:“龟儿子!学啥子不好学拦路抢劫!丢脸!”
全车人死里逃生,爆发出劫后余生的巨大欢呼,雷鸣般的掌声几乎要把车顶掀翻。
好几个大妈激动得一边抹眼泪一边念叨着“菩萨保佑,解放军万岁”。
我长长吐出一口浊气,这才发觉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,紧紧贴在破旧的座椅靠背上,怀里的背包被捂得滚烫。
那辆破客车喘着粗气,一路颠簸,终于在夜幕完全笼罩成都时,吱吱嘎嘎地驶进了车站。
我抱着背包,随着人流挤出车站,站在霓虹初亮的街头,兜里仅剩不到七十块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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