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把肩上的刀往背后一插,后退几步,一个助跑蹬墙,动作比之前拿刀时还要迅猛,单手抓住柜门边缘,另一只手在柜子里一撑,整个人就翻了进去,稳稳地落在了倒置的柜底板上。
“水生哥牛逼!”耗子在下面看得一愣一愣的,嘴里不忘拍马屁。
水生没理他,打开手电,往柜子里照去。
我也赶紧爬了上去,探头往里看,耗子紧随其后。
手电光所及之处,让我们三个人同时傻了眼。
巨大的柜子里,空空荡荡,别说金银财宝了,连根毛都没有。
只有在背板正中央的位置有个架板,上面静静地躺着一本书和一封信。
那书的封面是某种鞣制过的皮子,颜色暗红,上面用篆文写着五个大字——《坤舆万川考》。
信则是用黄麻纸写的,封口还用火漆封着。
“就这?”耗子差点从柜子上栽下去,他一脸的悲愤,像是被人骗了八百吊钱,“我裤子都脱了……不对,我炸药都用了,就给我看这个?”
小主,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
他一把抢过那本书,翻了几页,顿时更失望了:“啥玩意儿,鬼画符一样,一个字都看不懂。”
我把书拿了过来,入手微沉,纸张质感很奇特,非纸非帛。
我又拿起那封信,火漆已经碎裂了,信封上用工整的楷书写着“后世有缘人亲启”,落款是“长离道人刘世珩”。
刘世珩?
“他娘的,白忙活一场!”耗子气得直跺脚,嘴里骂骂咧咧,“搞这么大阵仗,就藏着两本破书,连个金角子都没有!”
他越说越气,抬脚就朝柜子内侧的壁板上狠狠踹了一脚,骂道:“穷鬼!老子咒你下辈子投胎当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柜子背板突然毫无征兆地“咯噔”一下,像是某个齿轮咬合住了。
紧接着,耗子刚刚踹过的壁板,竟然无声无息地向内翻转了过去!
整个过程快到极致,连零点一秒都不到。
耗子那声“当”字还没出口,整个人就跟翻了进去,瞬间消失在了我们眼前。
“哎哟我操!”
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大跳,手里的书和信都差点脱手。
我跟水生下意识地往后一缩,死死抓住柜门边缘,惊魂未定地看着耗子刚刚站立的地方。
那里,现在只有一块平整如初的木板,唯一区别就是没有了中间那块架板。
“耗子?”我试探性地喊了一声,周围静悄悄的没一点声音。
“这……这孙子……?”我有点懵,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这他娘的是什么情况?
大变活人吗?
水生皱着眉头,抽出潜水刀,小心翼翼地凑过去,用刀尖在那块木板上敲了敲、撬了撬。
木板发出“梆梆”的闷响,严丝合缝,根本不像能活动的样子。
“怪了,”我心里直犯嘀咕,这机关也太快了,简直跟电影里的特效似的,“耗子!郝志军!听见回个话!”
我扯着嗓子喊了几声,回应我的只有空荡荡的回音。
“你看……”水生的声音有些凝重,他用刀尖指了指我们刚刚进来的方向。
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只见我们用来堵住楼梯口的那个铜鹤香炉,不知何时,竟然被人挪开了一道缝隙。
一股若有若无的腥臭味,正从那道缝隙里飘散出来。
黄毛!这王八犊子出来了!
一股凉气从我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。
“快!找路!”我急了,也顾不上研究耗子是怎么没的了,保命要紧。
我跟水生从柜子里跳下来,在这不大的仓库里疯狂地寻找任何可能的出口。
但这鬼地方就像个铁罐头,除了我们进来的那个楼梯口,连个通风口都没有。
“完了完了,”我心里一阵绝望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