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还在狂跳。失去了主要光源,只剩下阿燕和赵老六手中的手电,光线顿时黯淡了许多。
我们不敢停留,继续向下。王建设把自己的备用小手电塞给我,光线微弱,但总好过摸黑。
又往下奔了两层螺旋,找到一个稍微宽敞些的转角平台,身后那令人不安的声音几乎听不到了,我们才敢停下来,靠着岩壁大口喘气,几乎虚脱。
“六爷,怎么办?”王建设握紧了工兵铲,看向赵老六。
赵老六目光在我们来时的路和继续向下的石梯之间快速扫过,最终,他的手电光定格在平台另一侧,一堆明显是人为堆积的碎石上。
碎石后面,隐约露出一个黑黢黢的洞口,比狗洞大不了多少,一股微弱的、带着福尔马林混合着陈旧草药和某种腐烂物质的奇异气味,正从里面丝丝缕缕地透出来。
赵老六几乎没有任何犹豫,指向洞口:“进去!避开锋芒!”
他随即看向我,眼神锐利:“陈先生,你觉得呢?”
我看着那幽深、散发着怪味的洞口,那股混合气味刺得我鼻子发痒,心里涌起不安,但我们已经别无选择。
“……只能进去了。”我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回答道。
王建设和阿燕立刻动手,迅速而无声地将洞口的碎石拨开,直到能容人弯腰通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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