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过了好久,直到确认头顶再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,那口一直憋着的气,才缓缓地、颤抖着吐了出来。
浑身早已被冷汗浸透,衣服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,又冷又黏。手臂和大腿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紧绷和用力,不受控制地突突直跳,酸痛难忍。
我们四个,就像四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的耗子,挂在这么一根细弱的绳子上,悬在这上不着天、下不着地的黑暗深渊里。
我低头看了看脚下那片吞噬了一切光线的浓稠黑暗,又抬头望了望头顶那个被些许微光勾勒出的、如同井口般的破洞。
妈的,怎么……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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