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闹大了,已经不是你们这种小老百姓能掺和的了。
你们能囫囵个儿地活下来,就该烧高香了。
至于你们的家人朋友,我们“会”去救,什么时候救,怎么救,那就得看我们的安排了。
这就是一笔交易,一笔我根本没有资格讨价还价的交易。
我拿起笔,在那几张纸的末尾,签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笔尖划过纸张,发出“沙沙”的声响,随后,我被带出了审讯室,在一条长长的走廊里,和耗子汇合了。
他眼圈通红,显然也经历了一场类似的谈话。
他看见我,嘴唇哆嗦着,想说什么。
“老陈,秀秀和水生……”
我张了张嘴,却发现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我能说什么?
说组织向我们保证了?
一个工作人员领着我们,走到走廊尽头的一扇铁门前,打开了门。
里面是个小套间,有两张床,一个独立的卫生间。
很干净,甚至可以说是窗明几净。
只是那窗户上,焊着比我指头还粗的钢筋。
我们俩走了进去。
门,在身后“咔哒”一声,锁上了。
耗子瘫坐在床上,双眼发直,喃喃道:“教授,咱们……咱们这算是被关起来了吗?”我没回答,抬头看着那焊死的窗户,钢筋的阴影交叉落在脸上,跟笼子一样。
整个世界,忽然安静了。
没有怪物的咆哮,没有要命的枪声,没有冰冷的河水。
只有一片令人窒息的安静。
我们拼了老命,把那要命的东西从地底下带了出来。
可现在,我们连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。
水生,秀秀……你们俩,又在哪儿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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