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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星辰回到了座位上，周围几桌客人还在好奇地张望。
温暖的灯光下，李若曦已经迫不及待地扑进爸爸怀里，小脸兴奋得通红：“爸爸！你弹钢琴也这么厉害！唱歌也超级超级好听！比妈妈还厉害！”
童言无忌，却让叶子晴哭笑不得，她嗔怪地看了女儿一眼，随即目光复杂地望向李星辰，心脏还在因为刚才那首《泡沫》而剧烈跳动着。
“怎么样，还可以么？”李星辰接过女儿。
叶子晴深吸一口气：“何止是可以……李星辰，你告诉我，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写出来的。
这简直太厉害了！”
她顿了顿，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寻，“你…你真要把这首歌给我么？”
她深深地看着李星辰，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一个念头：
他是不是……一直有关注自己？
知道她回国发展，知道她面临困境，所以早就准备好了这样一首契合她风格，甚至能将她嗓音特质和情感爆发力发挥到极致的歌？
这个想法让她心头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涩和悸动。
李星辰看着她眼中闪过的复杂情绪，坦然地点点头：“当然。这首歌很适合你，尤其是副歌部分，需要很强的声音控制力和情感张力，你应该能驾驭得很好。”
得到肯定的答复，叶子晴的心落回了实处。
她咬咬嘴唇，语气坚定：“不行，我不能白要。
这首歌的价值我清楚，我给你市场最高价，甚至……我可以跟你分成！”
李星辰看着她认真的样子，想起了她独自带着曦曦在国外的艰辛，心里软了一下，摆了摆手：
“算了，送你的。就当是感谢你把曦曦送到我身边。”他低头揉了揉女儿的脑袋，“这比任何报酬都珍贵。”
“不行！”叶子晴的态度却异常坚决，她看了一眼懵懂的女儿，声音压低了些，带着不容置疑，
“你得要！这是你应得的。而且……这就当是给曦曦存的奶粉钱、教育基金，不行吗？”
李星辰看着她执拗的眼神，知道再推辞反而显得生分，终于点了点头：“好。那就按你说的办。”
见他答应，叶子晴紧绷的肩膀才微微放松下来，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，那笑容里带着重获希望的璀璨光芒。
“谢谢……李星辰，真的，谢谢你。”
这句道谢，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。
“不客气。”李星辰温和地回应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