勺,刚刚有一瞬的刺痛感是怎么回事?
季离亭被吓了一跳,还以为被他发现了。
大功告成,季儒卿把头发一并交给季枫年:“到时候去做个dNA,最好你自己去,不要告诉任何人,报告也先暂时放在你那里。”
“我爸妈也不能说吗?”季枫年还想把这个大八卦告诉他妈,她最爱听八卦了。
“暂时不能说,这是底牌。”不确定之后的局势会有怎么样的变化,手中的底牌多一张多占上风。
季枫年点点头,坐在沙发上,看着跪倒在地的季筹,心中无限感慨。
“我都不敢想,家里二十三个小孩怎么分家产,还有数不清的老婆情人。”季枫年他爹要是敢生这么多,他妈四十米大刀可不是吃素的。
“胆小鬼我就敢想。”季儒卿拨着手指给他一一举例说明:“小老婆和情人给一笔钱勾销,其他小孩有威胁的给点股份招安,没威胁的多个碗的事,每个月给点生活费养着。”
好有道理,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。
季离亭拍了拍身上的灰坐在两人中间:“看过了,那老鸡贼确实噶了。”
死的也太巧了吧,正好在这节骨眼上出事,线索到这里又断了。
季儒卿看向跪坐在棺木前的季筹,他口袋的家主令往季离亭的方向前来。
季筹顺着家主令回头,沙发上没有任何人,没有异常。
它想表达什么?季筹跟着它走到季离亭面前,什么都没有。
隐身符的功能很给力,让人看不见也摸不着。
家主令是凭借季离亭的气息感知到他在这里,它也在疑惑为什么没有人。
季儒卿趁季筹不注意扔了个纸团打倒桌上的蜡烛,季筹闻声急忙前去扶起烛台。
“走。”任务完成,待下去季筹会以为华西主家还魂了。
离开私宅,迎面而来的风将她吹的异常清醒,隐身符失去了功效,季儒卿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。
知道华西主家真死的消息,季儒卿反而觉得情况不对,上一次见他中气十足和自己吵架,怎么说没就没了。
“他身上有没有别的情况?”季儒卿问。
“这里。”季离亭指着自己右上方的额角:“有个伤口,可能是摔的,也可能是被东西砸的。”
“这么说来,他杀也有可能。”季枫年摩挲着下巴:“不如先去吃个夜宵,我请客。”
季离亭很果断的拒绝了:“我先回去休息。”
有人请客当然要去,季儒卿回去也想不出一个原因:“我去我去。”烧烤串串小龙虾她来了。
什么?季离亭才不让他俩呆一块:“那我也去。”
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,季枫年回酒店开车,季儒卿在手机上五公里外找到一家店。
现在不过十点左右,正是吃夜宵的好时候。
到了目的地,人比她预想中的还要多,幸好她提前订了位置。
他们在露天的桌椅上坐下,季枫年提了几瓶酒:“喝几杯?”他自来熟,尽管和季离亭没打过几次照面。
“开车不喝酒,喝酒不开车。”季儒卿好久没开了,手生。
“大不了找个代驾。”季枫年先干为敬。
“爽快。”季离亭紧随其后。
热气腾腾撒着葱花的小龙虾端上来,和它一同来的还有一脸盆装的牛骨。
“吃的完吗?”季离亭晚上没有吃夜宵的习惯,季枫年光顾着喝酒。
“吃的完,吃不完给惊蛰和青龙。”季儒卿带上一次性手套准备大干一场。
晚间的温度不冷不热,适合坐在一块开怀畅饮,把酒言欢。
但是聊什么好呢?季枫年犯难,季儒卿在咣咣干饭,季离亭没主动开口显然也不知道说什么。
有了,他和季儒卿关系不像传闻中那么僵,不如从季儒卿下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