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什么情况？”
“那些眼睛就是【轮回界】的意识吗？”
“但为何我在其中，会看到一道道身影？”
轮回之盘显露“真面目”的瞬间，南天门上的古云清跟陈琦，便瞪大了眼睛。
……
因为他们好像看到了一个非常残忍的真相。
【轮回界】的意识，难道是由诸多类似【轮回道】这般的人类组成？
亦或者说，【轮回界】的意识“融合”了诸多人类的意识，由此才造就了它现在的强大。
……
虽然这有些过于惊悚跟不可思议。
但看到那些影影重重的虚影，却是由不得陈琦两人不多想。
实在是因为那些虚影，看起来跟之前“占据”【畜生道】的那位颇为相似。
……
“【轮回界】的意识，应该是一种泛意识！”
“或许最初的时候，它跟其他金色灵性世界的意识，并无不同！”
“但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想成为【轮回之主】，将自身意识算法上传到轮回之盘，它便被污染了！”
“现在的轮回之盘，就是一个有着无数人格的精神分裂症患者。”
“它们争吵不休，唯有为了共同的利益以及生死存亡之际，才能达成意见一致。”
“所谓的共同利益，既包括维持【轮回界】的正常运转，也包括了让【轮回界】更进一步，执掌现实世界的轮回。”
在【轮回界】中的眼睛开始坍缩之时，陈琦做出了自己的猜测。
根据他的推断，正常状态之下，【轮回界】是由其原本的意识主导。
唯有如此，【轮回界】才不会四分五裂，反而能一直壮大。
……
但当融入轮回之盘的所有意识达成一致之时。
他们就能“碾压”轮回界的原生意识，替代其运转轮回界。
陈琦相信，之前【轮回界】“笼罩”数千万灵性维度，插手“人魔大战”，就是这些意识共同作出的决定。
当然，这其中【轮回道】定然起了穿针引线的引导作用。
……
至于他们为何会做出如此“不智”的决定，陈琦就不知道了。
总不至于是担心人类搞定天魔跟虚妄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