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当然，在趋利避害的本能驱使下，决定终究是会做出的。
……
“xxxx，你们这些邪恶的屠夫，我们一定会向帝国揭发你们的罪行。”
“你们这些人类之中的败类，竟然敢如此对待同类！”
“你们一定会遭报应的。”
……
地下实验室中，113个再次刷新的亡灵正对着“刽子手”破口大骂。
这些家伙不但将他们杀死好几次，还变着花样的杀。
简直一点人性都没有。
……
“还是杀不死吗？”
“是因为在我们的认知中他们还存在？”
“不应该啊，就算是真正的虚妄也没有这么难杀。”
“一旦真实度趋近0，虚妄便会直接坠入虚无，彻底消失！”
“最大的可能便是，这些亡灵能够从其他地方获得真实度，比如第二世界本身！”
“但如此一来，这就有些细思极恐了！”
……
望着满嘴污言秽语的113个亡灵，来自于元老院的高级调查人员，皱起了眉头。
这倒不是因为亡灵们出言不逊生气，而是实验得出的结论越来越糟糕。
……
“若这些亡灵真的能够从【第二世界】本身获得真实度，那便意味着他们比虚妄更难杀！”
“甚至根本无法被彻底抹杀，除非切断他们与第二世界的联系。”
“亦或者是第二世界彻底毁灭。”
……
种种猜想浮现在实验人员脑海，最坏的结果便是【第二世界】掌控了上百万宛若虚妄的“亡灵”。
这上百万无法杀死，但却可以抽取人类真实度的亡灵，若是涌入内环世界。
现实世界真的能够扛住【第二世界】的入侵吗？
……
“这简直就是一个巨坑啊！”
“若是这上千万失踪国民死在现实世界，帝国肯定会遭殃。”
“但若是令他们死在【第二世界】，遭殃的就会是整个内环世界。”
“这真的是【尼特莱兹号】能够想出的毒计吗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