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“主公满意便好。”
欧冶子抚须微笑,随即又指向旁边几个不起眼的陶罐和铁蒺藜,“烟雾弹与铁蒺藜也已试制成功。
烟雾以特殊药材混合矿物炼制,刺鼻呛喉,能有效遮蔽视线,干扰呼吸。
铁蒺藜则淬了微毒,虽不致命,但能令中者伤口麻痒难忍,行动迟滞。”
刘睿看着这些“小玩意”
,心中大定。
这些都是关键时刻保命、扭转战局的利器。
“先生之功,堪比千军!”
刘睿郑重道,“接下来,还请先生研究一下,如何利用现有条件,小规模地提升我们现有甲胄的防护能力,尤其是对箭矢的防御。”
“老夫领命。”
欧冶子眼中再次燃起研究的火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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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墙之外,沈万三的商业网络如同藤蔓般,在阴影中悄然蔓延,扎下了更深、更广的根系。
南北货栈已然成为南城一带小有名气的“精品供应商”
,甚至吸引了一些中级官员家眷的目光。
而真正的利润来源,依旧是那条隐秘的北境商路和江南的囤积居奇。
这一日,沈万三通过福伯,向刘睿递上了一份更为详尽的报告,不仅包括惊人的资金增长(已达初始资本的五十倍),更附上了一份他精心绘制的、覆盖京城及周边数州的商业及信息节点草图。
上面标注了已被间接控制的酒楼、车马行、当铺,以及正在接触的几家颇有影响力的地方商会。
“沈先生建言,”
福伯低声转述,“资金已然充裕,可尝试涉足盐引。
虽获利最厚,但牵扯甚广,风险巨大,需谨慎权衡,徐徐图之。”
盐铁官营,乃是朝廷命脉。
沈万三此举,无异于要在太岁头上动土,但也从侧面说明,他构建的这张网,已经初步具备了触碰更高层次利益的能力。
刘睿凝视着那份草图,沉吟良久。
盐引之利,他自然心动,这能为他带来几乎无穷无尽的财力。
但风险也确实如沈万三所言,一旦被察觉,便是万劫不复。
“告诉沈先生,盐引之事,暂缓。
当前以稳固现有网络,渗透信息为主。
钱财已足,眼下最缺的,是时间,和……一块能让我们放手施为的根据地。”
刘睿做出了决断。
他不能为了眼前的暴利,而打乱长远的布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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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树欲静而风不止。
就在刘睿以为可以继续潜心展之时,来自北境的加急军报,再次打破了朝堂短暂的平静。
元清骑兵在经过一个冬天的休整后,动了新一轮、更加猛烈的春季攻势。
这一次,他们的目标明确,兵分两路,一路继续佯攻骚扰边境重镇,另一路精锐则绕过防线,长驱直入,接连攻破三座防御相对薄弱的城池,兵锋直指素有“北地粮仓”
之称的河套平原!
消息传回,举朝震动。
河套若失,不仅北方粮草供应将陷入困境,元清骑兵更可借此为跳板,威胁中原腹地!
朝会之上,争吵再起。
主战派要求立刻调集大军驰援,与元清决战于河套。
主和派则强调京城安危,主张放弃河套,收缩兵力,固守潼关。
双方争执不下,龙椅上的皇帝脸色铁青,剧烈的咳嗽声不时打断臣子的奏对。
太子刘瑾再次祭出“稳守”
论调,而二皇子刘珩则抓住机会,猛烈抨击太子一系怯战误国,并再次请战。
就在这纷乱之际,一直沉默的皇帝,目光再次扫向了角落。
那里,年近九岁的刘睿,依旧安静地坐在小凳上,仿佛外界的天翻地覆与他无关。
“睿儿。”
皇帝的声音带着疲惫,却清晰地压过了殿内的嘈杂。
所有人的目光,再次聚焦于那小小的身影之上。
太子眼神微眯,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