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狼谷,如其名,两侧山崖陡峭,怪石嶙峋,只有一条狭窄的谷道蜿蜒深入,确是一处易守难攻的险地。
贼酋“穿山甲”
将大营设在谷底一处相对开阔的坡地上,自以为万无一失。
然而,他面对的是霍去病。
黎明前的黑暗最为浓重,也是守军最为疲惫松懈之时。
霍去病亲率数十名最精锐的白马义从斥候,如同暗夜中的幽灵,悄无声息地抹掉了谷外几处关键的暗哨。
通过审问俘虏和连日观察,他已对谷内布防了如指掌。
“将军,贼寇主力约两千人聚集于谷口营寨,依托木栅和拒马防守。
‘穿山甲’的中军大帐位于谷底坡地,守卫约五百。
其余贼众分散在两侧山腰的零星哨卡。”
斥候队长低声回报。
霍去病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:“果然将重兵摆在门口,妄想凭险固守。
传令,按计划行事!”
辰时初,谷口方向骤然响起震天的战鼓与喊杀声。
一千睿城轻骑在谷外列开阵势,尘土飞扬,箭矢零星射向谷内,做出佯攻态势。
“来了!
官军要攻谷了!”
谷口贼寇顿时紧张起来,弓弩手纷纷上前,滚木礌石也准备就绪。
“穿山甲”
接到报告,亲自赶到谷口督战,望着谷外声势浩大的官军,脸上露出一丝狞笑:“哼,想强攻?老子让你在这谷口撞得头破血流!”
他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正面。
就在谷口贼寇精神紧绷之际,谁也没有注意到,在野狼谷侧后方一处近乎垂直的悬崖下,两千白马白袍的骑士已然下马,口衔枚,马摘铃。
“上!”
霍去病低声下令。
早已准备好的钩爪带着绳索,精准地抛上崖顶,牢牢扣住岩石。
身手矫健的白马义从如同猿猴般,借助绳索迅向上攀爬。
悬崖虽陡,但并非毫无借力之处,加之贼寇对此处疏于防范,竟无人察觉。
当第一名白马义从的士卒悄无声息地翻上崖顶,解决掉附近一个打盹的哨兵时,这场战斗的结局便已注定。
“杀!”
如同雪崩降临,两千白马义从在霍去病的率领下,自贼军背后的高处猛扑而下!
马蹄声如同惊雷,瞬间踏破了谷底的宁静。
“官军从后面来了!”
“是白马!
是那些白马的骑兵!”
贼寇后方瞬间大乱。
许多贼兵还在面向谷口的方向,根本来不及转身。
霍去病一马当先,手中长枪如同毒龙出海,所过之处,人仰马翻,无一合之敌。
白马义从紧随其后,如同一柄烧红的利刃切入牛油,轻易撕裂了贼寇混乱的阵型。
“穿山甲”
听到身后震天的喊杀与惨嚎,骇然回头,只见自家后营已是一片火海,白衣白马的骑兵纵横驰骋。
“中计了!”
他心头大骇,刚想组织抵抗,却见一员年轻骁将,白马银枪,如风般直冲自己而来,那股凌厉的杀气让他遍体生寒。
“贼酋受死!”
霍去病大喝一声,声如霹雳。
“穿山甲”
勉强举刀迎战,然而在霍去病精妙的枪法面前,他那点野路子功夫根本不够看。
只见枪影一闪,“穿山甲”
只觉得咽喉一凉,随即意识便陷入无边黑暗,尸体轰然坠马。
主将毙命,贼寇彻底失去了抵抗意志,哭爹喊娘,跪地求饶者不计其数。
部分试图从谷口逃窜的,也被正面佯攻的轻骑堵个正着。
战斗从背后突袭开始到结束,不到一个时辰。
野狼谷三千贼寇被全歼,其中阵斩包括“穿山甲”
在内的头目十余人,俘虏近两千,缴获兵甲、粮草一批。
霍去病命人清扫战场,看押俘虏,自己则望着黑石矿场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