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前去诱敌!
佯装不察,闯入其埋伏圈,然后故作惊慌,向西北方向的‘落鹰涧’撤退。”
他手指点向地图上一处狭窄的险地:“落鹰涧入口狭窄,仅容数骑并行,内里却是死路!
胡人若追来,必争先恐后涌入。
届时,王爷可于涧口以……以雷霆手段封堵!
末将则在涧内凭借地形,以弓弩狙杀!
公输先生的机关兽或可于关键时刻,堵塞通道,制造混乱!”
他说完,有些忐忑地看着刘睿。
这个计划大胆而冒险,最关键的一环,在于刘睿能否凭一己之力,堵住数百胡骑疯狂冲击的涧口!
这听起来近乎天方夜谭。
公输衍也瞪大了眼睛,觉得赵千钧的计划太过疯狂。
刘睿却笑了。
他看着赵千钧,眼中欣赏之色更浓。
此子不仅有心,更有胆!
敢想敢为,还能充分利用己方最大的优势——他这位宗师境强者!
“准。”
刘睿只回了一个字。
赵千钧大喜过望,再无犹豫,一抱拳,策马便向前方坳口疾驰而去。
公输衍看着赵千钧远去的背影,担忧道:“主公,赵将军他……”
“无妨。”
刘睿目光深邃,“璞玉需磨。
今日,便看看这块璞玉,能绽放何等光华。”
约莫一炷香后,前方坳口处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和胡人的唿哨喊杀声!
只见赵千钧单人独骑,从坳口处狼狈冲出,头盔歪斜,甲胄上似乎还带着箭矢擦过的痕迹,他拼命打马,向着西北落鹰涧方向“仓惶”
逃窜。
身后,烟尘大作,数百胡骑如同嗅到血腥味的狼群,嗷嗷叫着紧追不舍!
刘睿与公输衍早已提前赶到落鹰涧附近隐匿。
眼看胡骑前部跟着赵千钧,一头扎进了那狭窄的涧口,因为争功,队伍拉得极长,乱哄哄地涌入。
就是此刻!
刘睿身形一动,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落鹰涧入口处!
面对汹涌而来的胡骑洪流,他面色平静,只是缓缓抬起了右手。
皇霸万相罡气运转,这一次,他模拟的是法家律令的森严壁垒与兵家绝境的一夫当关之意!
一掌平推而出!
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,也没有绚烂的光华。
一股无形无质,却厚重如山、凝练如钢的磅礴力场,以他的手掌为,瞬间充斥了整个狭窄的涧口!
冲在最前面的胡骑,只觉得撞上了一堵看不见、却坚不可摧的城墙!
战马嘶鸣着人立而起,巨大的惯性让后面的骑兵收势不及,狠狠地撞了上来!
人仰马翻!
骨断筋折的咔嚓声、战马的悲鸣声、胡人的惊叫声瞬间响成一片!
狭窄的涧口,刹那间被失控的战马和摔倒的胡兵堵塞!
后面的胡骑不明所以,还在往前涌,却如同撞上了一道无形的叹息之壁,寸进不得!
“放箭!”
涧内,传来了赵千钧冷静的喝令声。
早已占据高处有利地形的他,带着公输衍临时组装好的几具简易连弩(利用机关零件改造),将复仇的箭矢精准地射向挤成一团、无法动弹的胡人!
嗤嗤嗤——!
箭矢破空,每一箭都伴随着一声惨叫。
胡人成了活靶子,进退维谷,绝望的情绪如同瘟疫般蔓延。
公输衍也操控着木牛流马,将几块巨大的岩石推落到涧口通道,进一步加剧了堵塞和混乱。
屠杀,在落鹰涧这处绝地,有条不紊地进行着。
刘睿独立涧口,衣袂在混乱的气流中微微飘动,面色如常。
那无形的力场稳如磐石,任凭胡人如何冲击、咒骂、哀求,都无法逾越雷池半步。
他如同定海神针,以绝对的武力,为赵千钧搭建了一个完美的表演舞台。
半个时辰后,涧内的喊杀声和箭矢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