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认你上面有问题？”
陆鸣问道。
“肯定。”
张威毫不犹豫。
被刺杀事件只是引子！
他一开始没有往这方面想，被刺杀之后，当他开始怀疑自己人的时候，一切就那么自然的串联起来。
陆鸣：“……”
好吧。
老张都实锤了，他好像也就没必要解释了……
哦。
误会就误会吧。
虽然过程不太一样，不过结果好像没影响。
嗯……
肯定没。
离开之前。
陆鸣忽然问道，“那些人是如何监控我们的？”
“你有没有听过影响因子？”
张威反问道。
“你们执法者要发布论文才能晋升？”
陆鸣惊了。
“什么论文？”
张威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，“在先行者的概念中，所谓影响因子，就是对当前目标影响最大的一个参数。”
“推演是需要数据基础的。”
“比如……”
“你们这些人。”
“他们作为执法者，拥有你们所有人的数据，清明市所有百姓、那些二代，二代的家人，还有你们……”
“这才是最可怕的。”
“他们推演的数据，直接从机构偷取就是了！”
“你感受一下。”
张威也很头疼。
普通先行者推演，是生生靠能力推演，而这些家伙的推演，起步直接从执法单位数据库偷就是了。
这一点，太可恨。
而影响因子，就是他们推演结果的一个参数！
他们能够根据数据以及能力作为辅助，最终推演出，他们的目标中，谁最有可能影响他们计划！
“呃……”
陆鸣想了想，“好像比想象中复杂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