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婆子见得到了实惠,面上露出了笑容,那笑容十分的谄媚:“有财,还是你对我们孤儿寡母好。对了那个甄富贵钱花的差不多了,他也在小山屯好几个月都不回来了。你估摸着再给我找一个吧!这回找个大方点的,别像甄富贵那样抠抠搜搜的。”
秦有财也点点头:“是该给你再找一个了,不然我家那丫头,又不知道闹出啥幺蛾子了。”
“你可得管好了,别让秦月月再找到我家去。上回不是她闹,村里谁知道咋俩的事啊?再说了,你姑娘都多大了,赶快给嫁出去吧!女大不中留,留来留去留成仇。”
秦有财叹了口气:“你也不是不知道,我家那个死的早,就给我留下这一儿一女。儿子现在大了,也成家了,不用我操心了。可女儿啊,是我是一把屎一尿拉扯大的,是我给她惯坏了,你说这十里八村那个能娶她呀!我又能放心,把她交给谁呢!”
马婆子心里很讨厌秦月月,但是又不得不替秦有财出主意:“不然你给月月找个上门女婿吧!等她成家了之后,眼睛就不老盯在咱俩身上了。”秦有财觉得马婆子说的很有道理,给女儿找个上门女婿也挺好的。既解决了女儿的终身大事,又能时常看到女儿。
两人正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关于上门女婿的事情,突然间,屋外传来了一阵惊天动地的踹门声。这声音如同惊雷一般,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,让人不禁心头一紧。
秦有财,作为平安堡的村长,他家在村里可是数一数二的富裕人家。他家的大门自然也是用坚固的铁门制成,以显示其家境的殷实。然而,这扇看似坚不可摧的铁门,却在那“哐当”一声的猛踹之下,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,仿佛整个院子都为之颤抖。
这突如其来的巨响,把屋里的两个人吓得魂飞魄散,心里直发毛。秦有财猛地站起身来,脸色苍白,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。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院门,心里暗自祈祷着不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。
当他终于看清楚进门的人是谁时,心中的恐惧更是瞬间被放大了数倍。原来,站在门口的不是别人,正是他的女儿秦月月!
秦有财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,他不知道女儿为什么会突然回来,而且还是以如此粗暴的方式踹门而入。但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,他必须先想办法应对眼前的局面。
他来不及多想,急忙转身对身旁的马婆子低声说道:“你快从后窗跳出去,月月回来了!”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和恐惧。
马婆子听到这话,也像是见到了鬼一样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她顾不得屁股还在隐隐作痛,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,嗖的一声便朝着后窗飞奔而去。那速度之快,简直让人瞠目结舌,甚至在她身后都留下了一道残影。
这马婆子年过半百,可此刻却展现出了与她年龄极不相符的敏捷身手,仿佛瞬间年轻了几十岁。
在她跳出去的那一瞬间,秦月月正好,也冲进了他爹的屋。她满脸横肉,一脸怒容的冲他爹吼道:“马婆子那个老不死的,是不是又来咱家了?藏哪里去了?还要不要点脸了?让我逮到她,你看我撕不撕烂她的胯。”
秦有财急忙安慰女儿:“月月,你说你一个没出嫁的姑娘,说的那是啥话?马婆子好歹是你嫂子的亲娘,咱们沾亲带故的,你怎么好这么骂她?”
秦月月的脾气冲的不行,她可能是唯一一个在村里敢跟秦有财叫板的人:“骂她都是便宜她了,这个老骚婆子,等我见了她还要打她呢!我这就去她家,我还不信了,治不了她。”
“她怎么惹你了?我的小祖宗啊!”秦有财一边焦急地拦住女儿,一边满脸疑惑地问道,“爹不是什么都听你的吗?给马婆子找了个后老头,也没让她来咱家,你现在还在这里闹腾个啥呀?”
秦月月站在那里,泪眼汪汪地看着她爹,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,噗噗噗地直往下掉。这可把秦有财心疼坏了!他这个女儿,可是他从小一把屎一把尿辛辛苦苦拉扯大的,他既当爹又当娘,对女儿的疼爱那可是没话说。如今看到女儿哭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