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他的身体因为酒精的作用变得异常迟钝。尽管裆部传来一阵剧痛，但他的意识却仍然模糊不清。他只是本能地用手捂住裆部，嘴里发出几声微弱的“哎呦”声，然后又像一滩烂泥一样，软绵绵地倒在炕上，似乎随时都可能昏睡过去。
王芳见状，心中的怒火愈发炽烈。她无法容忍甄国梁就这样逃避问题，今天无论如何，她都要从他口中问出甄珠她娘的下落。于是，她毫不犹豫地扬起手，一个大巴掌狠狠地扇在了甄国梁的脸上。
“说！你到底把甄珠她娘卖到哪里去了？”王芳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决绝，“你今天要是不说，我就把你赶出去，让你去睡大街！”
甄国梁被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清醒过来，他捂着脸，满脸痛苦地看着王芳。然而，他的头脑依然昏沉，思维也变得异常迟缓。
“不行……不行……我说……”甄国梁含含糊糊地嘟囔着，“我不去睡大街……你得养我……你出去卖……养我……”
“好我养你，你快说，到底让你卖到哪里去了？”
“卖…卖到宁乡镇大洼村，村头的李…李磕巴家……去…去了。”说完甄国梁就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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