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四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大广播,脸上露出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,他的语气阴阳怪气的,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刺儿:“大妹子,你这头是怎么了?你看看你,现在都干这么大买卖了,还有人敢打你,告诉四哥这人是谁,我给你报仇去。唉,这可真是奇了怪了!你这是要带着一家老小去哪儿啊?怎么也不跟你四哥我说一声呢?还有啊,我的钱呢?你该不会是打算不还了吧?”
大广播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,毫无血色,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,结结巴巴地回应道:“没……有,四……四哥,我……我没想走啊。这……这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,跟别人没关系。我们家亲戚要办喜事,我们去喝喜酒呢。钱……钱不是还没到日子吗?等我把货都发完了,钱要回来了,我一定……一定连本带利地还给您。”
侯四的脸色愈发阴沉,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,怒目圆睁。话语却很温柔,像是耐心耗尽前的平静:“明天就是初一了,今天把钱还了吧,等把钱还完了,你们要去哪里四哥让人送你们去。”
明天确实是初一,但大广播在借钱时明明说的是阳历,怎么突然就变成阴历了呢?
只见大广播一脸惊愕,嘴巴张得大大的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站在一旁的小弟见状,快步走了过去,二话不说,扬起手狠狠地给了大广播一巴掌。
“四哥跟你说话呢,你耳朵聋啦?问你钱的事呢!”小弟也一脸凶相,恶狠狠地吼道。
这一巴掌打得极重,大广播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道鲜红的手印子。她疼得龇牙咧嘴,但却不敢哭出声来,只是一个劲地给侯四磕头,嘴里还不停地哀求着:“四哥,四哥,您饶了我吧!咱们之前说好的是阳历啊,您可别跟我开玩笑了。”
然而,小弟根本不理会大广播的求饶,他一把抓住大广播的衣领,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,然后又毫不留情地在她另一边脸颊上扇了一巴掌。
“四哥哪有闲工夫跟你开玩笑!规矩是四哥定的,四哥说什么时候还钱,你就得什么时候还!”小弟的声音震耳欲聋,仿佛要把大广播的耳膜都震破。
大广播眼冒金星,吓得身体止不住的嘚瑟。这时她的家人想过来帮忙可是被小弟一脚,两脚都踹出去老远,疼的他男人一口气倒了半天才缓过来。
侯四面无表情地指着大广播,他的声音虽然平静,但其中透露出的冷漠却让人不寒而栗:“你留下,其他人都可以走了。赶紧去凑钱吧!这钱每晚一天,我就要多收你们 800 块钱的利息。十天之后,如果钱还没给我送来,我可就把她送进妓窝子里去挣钱了。到时候,她不仅要卖笑卖身,还得定期去卖血,这样才能勉强还上利息。要是实在还不上,那也没办法,只能把她那副心肝脾肺肾都给卖了。”
大广播被吓得魂飞魄散,身体像筛糠一样颤抖着,甚至连尿都失禁了。黄色的尿液顺着她的裤腿流淌下来,形成了一滩令人作呕的污渍。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,却发不出一点声音,仿佛被恐惧彻底冻结了。
站在一旁的小弟见状,厌恶地皱起眉头,毫不犹豫地又给了大广播一个重重的耳光。这一巴掌打得极狠,大广播的头被打得猛地一歪,整个人都差点摔倒在地。小弟还嫌不够解气,嘴里骂骂咧咧地说道:“真他妈的恶心死人了,弄得到处都是尿骚味!你自己给我把这一地的尿擦干净,要是擦不干净,老子就让你用舌头舔干净!”
大广播手忙脚乱地四处寻找可以用来擦地的东西,心中焦急万分。就在这时,侯四突然指着大广播身旁的小弟,大声说道:“你这家伙,总是喜欢打脸,你看把人家打成猪头了,你有钱去嫖她啊!要打就打腿嘛!把腿打折了,她不就跑不掉了吗?不过你动手的时候可得小心点,别把血弄出来了,这血还能拿去卖钱呢!”
小弟一听四哥这么说,如醍醐灌顶一般,立刻明白了过来。他顺手拿起旁边的一根木头棍子,高高举起,准备狠狠地朝着大广播的腿砸下去。
大广播见状,惊恐万分,她的目光迅速扫向一旁的葛红,见葛红正若无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