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在空间靠坐着吃些零食。
“龙溟，”木念轻声道，“若你娘真活着……你会找她吗？”
龙溟沉默良久，出声：“不知。二十多年了。若她活着，为何不找我？是不能，还是……不想？”
木念握紧他手：“查清便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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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时辰后，两人换北戎巡防兵服，伪装好就出空间。
龙溟辨认方向：“往南十里哨卡，从那儿过。”
行至三里，前方马蹄声来。两人闪身树后。
一队拓跋烈亲卫举火把经过：“仔细搜，将军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。”
队伍远后，龙溟低声道：“拓跋烈急了。他发现龙啸天也在找我们，怕令牌落别人手。”
“得快点离开。”木念道。
行至哨卡，守兵拦住：“什么人？”
龙溟亮腰牌道：“巡防三队，追逃犯。”
老兵查牌打量：“三队？未见过你们。”
“新调来的。”龙溟北戎话地道，“下午刚报到就赶上这差事，累死了。”
老兵指着木念道：“他呢？”
“哑巴，战斗时伤了嗓子，但功夫好，将军特意调来帮忙。”
老兵放行：“过去吧！小心逃犯凶得很。”
过关后，龙溟摸出小袋金珠：“下一关是边防大营，需通关文书。我们贿赂。”
走至大营，排队过关。轮到龙溟、木念时，军官查问：“腰牌？文书？”
“追逃犯急，未带文书。”龙溟近前低语，金袋滑入军官袖口，“将军催得紧，提头去见。您行个方便……”
军官摸袖满意，挥手：“过去吧！早回。”
出营门，两人疾行向南。至山谷界碑，刻“大燕北境”。
龙溟回望北方群山：“这一走，再回便是敌。”
木念握他手道：“查清真相，堂堂正正回来。”
刚入大燕境十几步，林间传来轻笑。
“终于等到了。”
青衫中年人摇扇走出来，身后黑衣人围上来封住路口。
龙溟瞳孔骤缩——南楚使团首席幕僚，柳文渊。
“柳先生何意？”龙溟道。
柳文渊合扇笑道：“奉主人命，请二位去南楚做客。关于凤凰令和龙公子母亲之事……主人有许多话想说。”
他顿了顿：“顺便一提，龙啸天已在我们手里。二位若不想他出事，最好配合。”
木念与龙溟对视。
前有南楚，后有北戎。
这令牌，藏了多少方觊觎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