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前,拿起粉笔,一边画着复杂的电路图,一边用流利的俄语解释道。
“您说的没错,在常规情况下,强行同步两个不同电源的频率,确实会产生灾难性的后果。
“
”
这就像试图让两匹烈马同拉一辆车,它们只会互相撕扯,最终车毁马亡。”
林川肯定了对方的观点,让帕维尔教授的表情稍缓,随即话锋一转。
“但是,如果马车夫的技术足够高。
“
”
他就能用一根缰绳,感知到两匹马最细微的力量变化,通过手腕的巧妙力,不是强行控制,而是‘引导’它们。
“
”
让它们自己找到最舒服、最同步的步伐。
“
”
我做的,就是这样一个‘马车夫’系统。”
这个比喻,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。
“你们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前提,那就是我们的‘太行一号’电机组。”
林川在图上一个关键节点画了个圈。
“它的转子,是我亲自设计的,并且使用了我们自己研的‘玻璃纤维’绝缘材料。
“
”
它的过载能力和抗冲击能力,远你们的想象。
“
”
它可以承受瞬间过额定功率三倍的谐波冲击而毫无损。”
“其次,我设计的这套‘无功补偿阵列’,也不仅仅是简单的电容器堆砌。
“
”
它内部集成了上百个由我们自己制造的‘快熔断器’和‘压敏电阻’。
“
“一旦监测到谐波电流过安全阈值,它们会在千分之一秒内,自动断开部分电路,将冲击能量以热量的形式释放掉。”
“最关键的,就是缰绳——我利用了‘反馈抑制’的原理。”
林川在黑板上写下了一长串复杂的微分方程。
“我将两台电弧炉的电流和电压信号,通过一个简易的‘差分放大器’进行处理,然后将这个差值信号,反向输入到电机的励磁绕组中。”
“这样一来,电机本身,就成了那个动态调整的‘马车夫’。”
“任何微小的频率偏差,都会被它在萌芽状态,就强行‘引导’和‘纠正’过来!”
林川一边说,一边在黑板上飞快地演算着。
那行云流水的板书,那一个个闪烁着智慧光芒的公式,让在场的所有苏联专家,全都看傻了。
他们一开始还能勉强跟上林川的思路,但很快,他们就现,林川讲的东西,已经完全出了他们的知识范畴。
什么“动态负反馈”
,什么“差分放大”
,这些词汇,他们连听都没听说过!
帕维尔教授呆呆地看着黑板上那如同天书般的公式,张着嘴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他感觉自己的大脑,像是被一万吨的水压机给反复碾压过,所有的骄傲和自信,都在这一刻,被碾得粉碎。
他引以为傲的电力工程学知识。
在这种将电力学、控制论、材料学和数学完美融合的系统工程学面前,显得是那么的幼稚可笑。
“原来……原来是这样……”
帕维尔教授喃喃自语,眼神空洞,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。
“他不是在冒险……他……他是在用一种我们无法理解的、更高维度的科学,在进行一次精准的外科手术……”
“看,我们的同志,好像明白了。”
陈更旅长站在万尼科夫身边,笑呵呵地说道,脸上的自豪藏都藏不住。
万尼科夫的嘴角剧烈地抽搐着。
明白?
他明白个屁!
他只知道,自己带来的这三百多个苏联最顶尖的工业精英,恐怕用不了多久,就会被林川这个年轻人,给彻底“洗脑”
,变成他最忠实的信徒。
就在这时,铸造车间的高台上,周平顾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