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揣着几枚带着尾翼的、造型奇特的4o毫米破甲枪榴弹。
“目标,正前方三百米,九七式中坦!
风二级,左侧风!
提前量,一个车身!”
一名观察手用嘶哑的声音报出数据。
射手深吸一口气,稳稳地将枪托抵在肩上,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那辆正在耀武扬威的坦克。
“放!”
随着一声令下,射手果断扣动扳机。
枪托重重地撞击着他的肩膀,一股独特的、带着金属燃烧气味的青烟从射器中喷出。
那枚4o毫米破甲枪榴弹,拖着一道淡淡的尾迹,划出一道精准的抛物线,不偏不倚,正中那辆九七式坦克的侧面装甲!
“叮——”
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。
预想中的剧烈爆炸并没有生。
那枚枪榴弹,就像一颗钉子,牢牢地钉在了坦克二十毫米厚的侧甲上。
坦克里的日军车长先是一愣,随即透过观察窗看到那个小小的弹头,出一阵嘲讽的大笑。
“八嘎!
土八路的烧火棍吗?连给帝国战车挠痒痒都不配!”
然而,他的笑声戛然而止。
因为,他看到,那枚钉在装甲上的弹头,顶端突然融化了!
一股温度高达三千度的、如同太阳般耀眼的、细长的高温金属射流,瞬间形成!
它以每秒过八千米的恐怖度,如同热刀切黄油一般,轻而易举地洞穿了那层看似坚固的装甲!
“嗤——”
金属射流钻进坦克内部,将空气瞬间加热到白炽状态,车内的所有成员,包括那名正在狂笑的车长,甚至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出,就被彻底气化!
紧接着,狂暴的高温高压气体,引爆了车内的弹药。
“轰隆——!
!
!”
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!
那辆重达十几吨的九七式中型坦克,整个炮塔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掀飞到十几米高的空中。
旋转着,冒着滚滚黑烟,又重重地砸在地上。
车体内部,则变成了一个熊熊燃烧的钢铁熔炉。
这恐怖的一幕,让周围所有正在冲锋的日军士兵,瞬间停下了脚步。
他们的脸上,写满了无法理解的、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。
这到底是什么武器?
比手榴弹大不了多少的玩意儿,为什么能一就干掉一辆帝国战车?
“打得好!”
李云龙在指挥所里,狠狠地一拍大腿!
“让这帮狗娘养的铁王八尝尝咱们的厉害!
给老子继续打!
把它们全变成废铁!”
有了第一个成功的案例,剩下的反坦克小组信心大增。
十几道火光,从不同的角度,同时亮起!
“轰!”
“轰隆!”
爆炸声此起彼伏!
剩下的十几辆日军坦克,在不到三十秒的时间里,接二连三地步了第一辆坦克的后尘。
有的炮塔被掀飞,有的车体被炸成两截,有的则直接变成一团殉爆的火球。
鬼子引以为傲的战车中队,在李云龙的“开罐器”
面前,脆弱得不堪一击!
山谷内,日军旅团长水原义重已经更换了新的指挥车。
他通过潜望镜,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战车部队,在短短一分钟内,被八路军的步兵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武器,像宰鸡一样轻松全歼。
他的大脑,彻底宕机了。
炮兵,打不过。
步兵,冲不过。
现在,连帝国最精锐的战车,都成了人家的活靶子。
这仗,还怎么打?
一股冰冷刺骨的绝望,如同潮水般,将他彻底淹没。
然而,他并不知道,真正让他绝望的“死神”
,才刚刚举起它的镰刀。
在李云龙的指挥所里,一个专门负责与重炮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