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赅的答应了一句。
陈骡子在一旁笑道:“无忌,你是不知道,你昨晚一说这个事儿把我们老三已经给急到了。今天早上急吼吼的拉着我去古山道转悠了一圈,回来之后那叫一个唉声叹气啊。”
“你拿炮仗就那么轰的一声,可要重新开挖,就凭我们这百十人得他娘干一两个月。”
陈无忌笑了笑,“得准备,能早点准备好自然最好,但若力所不能及,也没必要着急这一时半会。即便是顾李薛三家的阴谋得逞,我们的局势也没有那么快就崩。”
“我们既然守着这座门户,就得把它的作用发挥出来。”
陈不仕瞥了一眼陈骡子,轻哼了一声,“你还好意思取笑我?无忌,你知道这小子刚刚给我说什么吗?”
“他竟然说如果我们在郁南失去补给的根基,为什么不向周围扩张?来,赶紧嘲讽他,往死里嘲讽。”
陈无忌有些意外,“九叔啊,这可不像你能说出来的话。”
陈骡子面有尴尬,“打住打住,我这不是一时间糊涂了嘛。”
“确实是有点糊涂了。”陈无忌轻笑。
如果顾李薛三家的阴谋得逞,他们在郁南失去补给的根基,向周围扩张就是一条死路,人家宁远、三元这些县也是有县令、有城墙、有兵马的。
除非陈氏真的化身匪寇,去干和顾李薛三家一样的事情,到处欺负老百姓,否则没任何希望。
兵力有限,补给摇摇欲坠,还要去硬磕城池,打攻城战,这不闹呢?
陈无忌要图谋河州,也不是真想用自己这颗大门牙去磕河州更高更坚的城墙,而是利用山中古道的便利性,去搞他们的粮仓,搞他们的心态,搅浑河州那潭水。
相比于去磕周围的县城,河州有更多的可能性。
“来,看看这个!”陈无忌把肖玉姬二叔写的信拿了出来。
“我打算试试。”
陈不仕和陈骡子凑在一起看完了信。
“你刚刚说……要试一试?”陈不仕问道。
陈骡子也是一脸怀疑的看着他,好想再问我没听错吧?
陈无忌点头。
陈不仕顿时无语,“不是,你小子怎么老是想着兵行险着呢?这不明摆着人家挖的坑?人家既然敢玩这一手,那就肯定有所准备。”
“你这恐怕不是试,而是上去给人家送命,我不同意!”
“我有六百披甲老卒!”陈无忌淡淡一笑。
“而且,他们还不知道!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