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外活动也不会轻易行动,一旦发起攻击,就是直接爆头。
朱允熥给自己定下了三个任务:第一,阻止太子爹朱标之死;第二,阻止舅姥爷蓝玉作死;第三,阻止又菜又爱玩的庶兄朱允炆窃居大位。
为了完成这三个目标,他必须比鳄鱼更有耐心,比美洲豹更能压制冲动。
大本堂内的闹剧,最终在老十六朱栴和晋世子朱济熺的劝解下,草草收场。
朱允炆胳膊和大腿上被拧得青一块紫一块,火辣辣地疼。
但比皮肉之苦更灼人的,是被当众扒下冒牌嫡子的底裤。
他勉强整理好被扯乱的衣冠,在众人或怜悯、或嘲讽的目光中,落荒而逃。
回到东宫,一进入寝殿,朱允炆再也抑制不住满腔委屈愤怒,哭着扑向母亲怀里。
吕氏心中一惊,连忙屏退左右,将他拉到身边细问:“我儿,这是怎么了?谁敢欺辱你?”
“是岷王和谷王!”
朱允炆抽噎着,将大本堂内的遭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,尤其突出了朱楩和朱橞是如何辱骂他的出身。
“他们……他们不知从哪听来的混账话,一口咬定上次考校的事是孩儿向皇祖父告的密!还骂孩儿是……是……”
吕氏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,她抚摸着儿子的头发,眼中寒光闪烁:
“岂有此理!这两个混账行子,竟敢如此折辱皇孙!我儿莫怕,娘定会为你做主。
你说他们一口咬定是你告密?此事除了你知我知,还有黄先生略知一二,还能有谁?莫不是……”
“是允熥!”朱允炆眼中满是恨意,“一定是他!只有他见不得我好!一定是他在背后挑拨岷王和谷王!”
正说话间,宫人禀报三皇孙允熥殿下回来了。
吕氏压下怒火,恢复了温婉持重的模样。
她看着朱允熥步履从容走进来,淡淡开口道:
“允熥,你来。娘有话问你。”
朱允炆会意,上前一把拉住允熥的胳膊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,面上却强笑道:
“三弟,二哥有些学问上的疑难想跟你切磋,我们找个清净地方说话。”
半推半拉将他带到东宫撷芳殿后的一处僻静穿廊。
这里古树参天,少有人至,唯有几声鸟鸣偶尔划破寂静。
确定四周无人,朱允炆猛地甩开朱允熥的胳膊,脸上的伪善瞬间剥落,换上了狰狞的怒气,恶狠狠逼问:
“允熥!是不是你在岷王和谷王面前搬弄是非,说是我向皇祖父告的密?!”
他依着以往的经验,以为会看到朱允熥惊慌失措、软弱妥协的模样。
然而,他失望了。
朱允熥轻轻揉了揉手臂,目光平静得令人心寒。
“二哥,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十八叔十九叔只是莾撞,又不是傻,闭着眼都能猜出是你干的。
你今天这种做派,哪里配当皇祖的孙子、父王的儿子?我呸!你简直与市井泼皮无异!莫非是跟某些上不得台面的人学来的?”
朱允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这个一向唯唯诺诺的弟弟,竟敢反唇相讥,而且出言如此犀利!
他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朱允熥的鼻子,“你…你说什么?你竟敢骂我?!”
朱允熥微微挑眉,向前逼近一步,身量虽然稍低一点,气势却完全压过了对方。
“我说的不过是事实。你这种行事鬼祟,动辄告密构陷亲族的下贱胚子,莫非真以为自己手段高明,能瞒天过海?
你瞧瞧你自己,弄得人嫌狗憎,你为何非要害十七叔、十八叔、十九叔,连累高炽也跟着受罪?你就这么见不得别人好吗?”
一连串的质问,如同冰冷的鞭子,抽得朱允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羞愤交加之下,跳起来捂住朱允熥的嘴。
“你胡说八道!看我撕了你的嘴!”
就在他即将失控的瞬间,朱允熥不紧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