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心非常担心海兰的身体:“我们主刚小产完,身体还很虚弱,你们到底要干嘛?”
进忠则是公事公办:“皇上请小主您过去一趟。”
叶心还在一旁为海兰着想:“进忠公公可否容奴婢为小主多添件衣服。”
进忠自然不会在这件事上落人口舌,海兰现在还是皇上的妃嫔,虽然已经找到了朱砂,但皇上还未给海兰定罪,所以他还是按照宫妃的态度来对待海兰。
叶心不知道海兰出了什么事,但她知道这件事肯定不小,她一边为海兰穿着衣服,一边对海兰说道:“主儿,不管发生什么事,你往奴婢身上推就是。”
海兰听到叶心这话,姐姐是世上对自己“最好”的人,可叶心也时时刻刻为自己着想,自己一会可不能连累她。
进忠在外边催促到,叶心只好将海兰收拾妥当打开了房门。
进忠在外恭敬说道:“请娘娘移步长春宫。”
海兰未曾理会进忠,扶着叶心的手走着。
进忠并未在意海兰的态度,毕竟对于一个将死之人,他还是很宽容大度的。
进忠吩咐服侍海兰的人都一并带走。
紫禁城本就这么大?再怎么走的慢,最终还是走到了长春宫。
海兰被带到长春宫正殿,只见弘历端坐在主位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皇后在一旁愤怒的瞪着海兰。
海兰福身行礼,声音平静:“皇上,不知唤臣妾前来所为何事?”
进忠将他捜查到的朱砂手串交给皇上:“回禀皇上,经皇上查验,这确实是朱砂手串,并且确实是在嘉嫔娘娘所说的位置找到的。”
弘历猛地一拍桌子,怒目而视:“海兰,这朱砂手串如何解释?剩余的呢?”
海兰大概猜出了事情,但面上仍强装镇定,福了福身道:“皇上,这手串可能是由他人栽赃的,嫔妾实在不知这是怎么回事。”
皇后冷哼一声:“还敢狡辩,这手串与本宫的如出一辙,只有你现在的手串只是少了八籽,且后宫只有你中了朱砂之毒。”
海兰垂眸思索片刻,突然说道:“皇后娘娘,这手串虽是在嫔妾宫中找到,但未必就是嫔妾做的的。或许是有人故意陷害嫔妾,嫔妾中了朱砂之毒,有人则将这手串弄断藏臣妾嫔宫中陷害嫔妾。”
弘历皱眉道:“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所言非虚?”
海兰咬了咬下唇,说道:“臣妾并无直接证据,但虎毒不食子,嫔妾怎么做出谋害孩子的事。”
这件事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海兰自己给自己下的朱砂。
金玉妍则在一旁小声提醒道还有芦花一事。
弘历听到金玉妍的提醒,脸色愈发阴沉,冷冷道:“海兰,朕再问你,你宫里为何会出现芦花?”
海兰心中一惊,面上却不动声色,缓缓说道:“皇上,什么芦花,嫔妾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?”
皇后冷笑一声:“证据确凿,你还敢狡辩。”
海兰看向皇后,不卑不亢道:“皇后娘娘,嫔妾是真的不知道芦花的事情,若无真凭实据,仅凭这芦花和手串就给嫔妾定罪,实在难以服众。”
皇上让当初看见芦花的二人上前,香草香兰二人惶恐的带上前来。
香草香兰害怕极了,结结巴巴的说道她们在打扫梳妆台缝隙时看到了芦花,还以为是之前服侍的人不认真呢。
海兰听到这里,也明白了只是看见一片芦花,也并无证据。
便大胆开口:“嫔妾实在不知这芦花怎么回事,可能是之前从哪飘过来的,估计是打扫的人不仔细,之前并未打扫干净。”
海兰的话一出顿时陷入僵局,现在虽然查到了朱砂和芦花,但是并没有实际证据。
这时进忠像是想起什么,便主动上前说道:“奴才记得当初撷芳殿封禁起来,不得任何人进出,如果当初有芦花的话,想必还能查到。”
弘历听到进忠的话,便想起当初他派进忠将撷芳殿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