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。
“皇上,您快忍传太医吧,嫔妾肚子疼,真的好疼……”颖贵人一手捂着肚子。
恪嫔看着颖贵人这样,脸色发白,觉得颖贵人在装,但她心里还是十分忐忑。
弘历觉得颖贵人这般,便觉得不好了,这像是要小产了一般。
弘历赶紧命人去传太医,进忠今日跟在皇上身边,看到这边出事时,便命人去准备轿辇了。
正好此时轿辇也到了,颖贵人被搀扶着上了轿辇,弘历也上了另一个轿辇。
很快就到了咸福宫,她们刚到咸福宫,小太监带着太医们也很快赶来了咸福宫。
太医面色一凛,指尖在颖贵人腕间凝滞片刻,忽而跪伏在地颤声道:回禀皇上,贵人小主脉象弦急,冲任不固,这见红之症...
话音未落,锦衾上已洇开刺目血色,身旁服侍的宫女捧着的铜盆当啷坠地。
弘历手中捻着的迦南香串骤然崩断,百八颗乌珠噼啪砸在金砖上。
太医以额触地:微臣万死...贵人龙胎已呈离经之象,此乃...乃小产之兆。
殿角鎏金更漏似被这声惊得凝滞,一滴朱砂悬在琉璃管中要落不落。
恪嫔也被这消息震惊到了,脸上一滴血色都无。
“怎么这么容易小产,我就是推了一下而已……”恪嫔在一旁喃喃道。
她知道今日自己是闯下了大祸,只希望不连累自己的母家吧。
弘历让太医下去开药,吩咐照顾好颖贵人。
颖贵人听到自己小产的消息后嚎啕大哭,没想到自己居然流产了,都怨恪嫔这个贱人。
“皇上,皇上,都怨恪嫔,咱们得孩子呀……”颖贵人在里间哀嚎着,她要皇上为她做主。
颖贵人的声音戛然而止,宫女叫喊着太医。
太医赶忙查看,颖贵人这是气急攻心,晕倒了。
太医又赶忙开了药方。
咸福宫乱作一团。
弘历看着乱糟糟的,也是十分心烦,看着地上跪着地恪嫔,心里升起一阵怒意。
都是因为恪嫔,他又失去了一个孩子,他的孩子虽然不少,他也未必在乎颖贵人这个孩子。
但是今日之事,确是他亲眼所见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