嬿婉在龙凤胎十岁的时候,又怀上孩子,这一年是寒香见即将入宫的一年。
嬿婉打算成功躲在幕后,她等着最后的胜利。
“主子,该喝安胎药了。”春婵捧着缠枝莲纹药碗轻手轻脚地进来,见主子正望着窗外出神,不由放柔了声音。
药汁浓黑,散发着苦涩的气息,嬿婉却眉头都不皱地一饮而尽。
自太医诊出喜脉那日起,这样的汤药已喝了月余。
其实这是可乐,嬿婉喝的极为开心,她本就无事,但是做戏做的全套。
春婵还以为这是安胎药,毕竟主子怀有身孕,安胎药喝着也无妨。
养心殿里,弘历正对着跪在地上的太医发问:“皇后的脉象究竟如何?”
包太医额角沁出冷汗:“回皇上,娘娘上次生产损耗过甚,龙胎虽稳,但母体气血两亏...需得静养为宜。”
朱笔在奏折上顿出个墨点,皇帝突然想起三日前嬿婉强撑精神陪他赏梅时,那苍白脸色衬着胭脂的模样。
包太医觉得这活真的是不好干,要不是主子给的多,他真的是想换人了,毕竟现在主子手里的能人不少,不差他一个。
皇上这些年脾气愈发的不好了,他每次回话时都要小心翼翼的,虽然他有主子护着,没有性命之忧,但是他也怕被打板子。
次日,六宫嫔妃齐聚坤宁宫请安时,却见进忠来传旨:“皇上口谕,皇后需安心养胎,即日起免六宫晨昏定省。”
嬿婉打算要闭宫休养了,她请安都请示皇上停了,弘历对嬿婉也很是心疼,便赞同了。
现在嬿婉除了那些必须出现的重大场合她出现,其它的场合嬿婉都不出现了。
深冬的夜晚,弘历批完奏折总要来坤宁宫坐坐。
这日刚踏进宫门,就听见内室传来压抑的干呕声。
撩开锦帐,只见嬿婉伏在床边,单薄的脊背颤抖如风中落叶。
“怎么吐得这样厉害?”弘历将她揽入怀中,触手皆是嶙峋瘦骨。
嬿婉勉强一笑:“臣妾无碍,倒是惊扰皇上了。”
这个自然是傀儡,上次兑换的傀儡,我们嬿婉身体倍棒。
弘历心疼不已,忙唤来太医。
包太医匆匆赶来,一番诊治后,跪地奏道:“皇上,娘娘这是妊娠反应过重,加之气血虚弱,才如此难受。需用些滋补之药,再好好调养。”
弘历眉头紧锁,“一定要好好调理,若有闪失,唯你是问。”
包太医忙磕头称是。
待太医退下,弘历轻抚嬿婉的发丝,柔声安慰:“你安心养着,一切有朕。”
嬿婉靠在他怀里,眼角溢出泪花,娇弱道:“皇上对臣妾这般好,臣妾便是再难受也值得。”
夜里,弘历就宿在翊坤宫,紧紧将嬿婉搂在怀中。
太后也是十分心疼的嬿婉,这些年因为有着嬿婉,她过得也是十分开心。
她的儿子和女儿这些年的日子也是十分的好,她自然也很放心。
她也慢慢将手中的权利放下了,皇上对此也是很满意,两人间更是母慈子孝。
太后也是日常敲打后宫妃嫔,嬿婉这胎怀像极差,她怕后宫有人趁乱出手,她也积极盯着后宫众人。
怀胎十月,一朝分娩。
坤宁宫中,宫女们步履匆匆,太医们神色凝重地进进出出,整个宫殿都笼罩在一片紧张而期待的氛围中。
嬿婉已经怀胎十月,今日终于到了临盆之时。
“啊……”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内殿传出,让守在外殿的弘历手中的茶盏猛地一颤,茶水溅在了龙袍上。
他顾不得擦拭,立刻站起身,目光焦虑地望向那扇紧闭的雕花木门。
“皇上请稍安勿躁。”太后端坐在紫檀木椅上,手中捻着一串佛珠,虽面色平静,但指节却因用力而微微发白。
“这次哀家还是接了之前的接生嬷嬷,有她在,哀家放心。”其实甄嬛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