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将手中的玉佩握得更紧了些——那是寒企留给她的唯一信物。
玉佩边缘已经有些磨损,那是她日夜摩挲的结果。
乾隆皇帝弘历大步走入宝月楼时,看到的便是这幅景象:他的容贵人像一尊冰雕般立在窗前,白衣胜雪,黑发如瀑,整个人透着一种不容亵渎的清冷。
她甚至没有转身行礼的意思。
“香见,朕今日特意带了些寒部新进贡的雪莲茶来。”
弘历根本不在意寒香见的态度,反而笑着示意身后的太监将茶具摆上:“听说这茶只生长在你们寒部的圣山顶上,一年只得几两。”
寒香见终于转过身来,却不是为了谢恩。
她那双如寒潭般清冷的眼睛直视皇帝:“皇上若真怜惜寒部,不如放我族人归乡。京城的繁华,不适合他们。”
弘历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,很快又恢复如常。
他亲手斟了一杯茶递过去:“爱妃说笑了。朕将他们接来京城,正是为了让你有个念想。你看这宝月楼……”
他环顾四周,语气中带着几分炫耀:“朕特意命人按照寒部风格修建,连砖瓦都是从你们家乡运来的。”
寒香见的目光扫过那些熟悉的纹饰,心中却无半分喜悦。
这富丽堂皇的牢笼,每一处细节都在提醒她:你已无处可逃。
“皇上厚爱,妾身承受不起。”她微微福身,语气疏离得如同对待陌生人。
弘历眼中闪过一丝不悦,但很快被征服欲所取代。
他放下茶杯,忽然换了话题:“三日后是宝月楼落成之礼,朕会带着后宫众人一同来参观。你...准备一下。”
这不是商量,而是命令。
寒香见猛地抬头,眼中终于有了情绪波动:“皇上!妾身...”
“对了,”弘历打断她,语气忽然变得意味深长:“你兄长寒域和几位族老也会来。朕特意在城西辟了一处宅院安置他们,离皇宫很近,你随时可以召见。”
寒香见的脸瞬间血色尽褪。她明白这是什么样的“恩典”——她的族人,现在成了人质。
“谢...皇上恩典。”她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,感觉喉咙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破了。
弘历满意地笑了,伸手想抚摸她的脸颊,却被不着痕迹地避开。
他也不恼,只是意味深长地说:“爱妃冰雪聪明,应当明白朕的苦心。朕对你,可是前所未有的耐心。”
待皇帝离开后,寒香见终于支撑不住,跌坐在绣墩上。
雪雁急忙上前搀扶,却被她挥手屏退。
“贵人,您这样...会惹怒皇上的。”雪雁忧心忡忡地低语。
寒香见冷笑一声:“怒?他巴不得我反抗。这样驯服起来才有意思,不是吗?”
她低头看着手中的玉佩,眼泪终于无声滑落:“寒企...我该怎么办...”
三日后,宝月楼张灯结彩,后宫妃嫔齐聚一堂。
嬿婉还在坐月子,并没有来。
但是宫里大修宝月楼的事情她还是知道的,她真的是觉得皇上过得久了,真是浪费她儿子的银子。
不过还好,寒香见出来了,那么距离她的永琰上位也没多久了。
她还是等的起的,快了……
这次站在前面带头的是柔贵妃和豫贵妃。
两人对此都没有感觉,反而是在看好戏一般,两人如今的关系还不错。
阿箬膝下八个孩子,现在她的头四个闺女已经出嫁了。
前两个双生的公主,一个嫁到了豫贵妃所在科尔沁部,是豫贵妃的侄子,另一个嫁到了杜尔伯特部,这是豫贵妃母亲的部落。
这个对于阿箬来说,已经是最好的结果的,毕竟这是蒙古前三的部落了,而且还都是因为豫贵妃相帮的,所以两人关系也是好了起来。
她的第二胎则是嫁在了京城,因为她的长女和次女和亲蒙古,她的三女和四女则可以嫁在京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