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所谓知道自己的性取向。他并非天生喜欢男性,他只是喜欢池骋,恰好池骋是个男人。
这份爱意纯粹而炽热,他并不抗拒与池骋亲近,甚至迷恋那些亲密接触带来的悸动和酥麻。
可一想到传闻中、或者潜意识里认知的,同性之间那种更为深入、更为私密的性事,他就不由自主地感到紧张和害怕。
那是一种对未知领域本能的恐惧,对可能伴随的疼痛和不适的担忧。
这种隐秘的焦虑无法对池骋言说,他怕看到池骋失望的眼神,也怕自己的犹豫会伤了池骋的心。
他身边能请教的人寥寥无几,唯一可能理解他处境,又能给予他指导的,似乎只有同处于一段同性关系中的姜小帅。
姜小帅安静地听着吴所谓语无伦次、漏洞百出的描述,没有打断,也没有流露出任何异样或嘲笑的神色。
他清润的眼眸里渐渐浮现出一种了然和……感同身受。
等到吴所谓词穷,只能用一双写满了“你懂我意思吧?”的焦灼眼神望着他时,姜小帅才轻轻叹了口气,伸手拍了拍吴所谓紧绷的手臂。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,大畏。”姜小帅的声音很温和,带着一种能安抚人心的力量,“你是对……最后那一步,感到有点害怕,是吗?”
吴所谓猛地点头,像抓住了救命稻草,声音带着委屈:“嗯……池骋他……他每次都很忍的样子……我看着也……但是我就是……”
“这很正常。”姜小帅打断了他的自我谴责,语气肯定,“别说你了,当初我和城宇……”
他顿了顿,似乎回想起某些并不那么轻松的记忆,清秀的脸上掠过一丝微妙的表情,压低声音,“第一次的时候,我也遭了老大罪了,后面在床上直接躺了好几天,差点没缓过来。”
“啊?”吴所谓惊讶地睁大了眼睛,他没想到看起来和郭城宇相处得如此和谐自然的姜小帅,竟然也有过如此“惨痛”的经历。
“所以,你的担心和害怕,一点都不奇怪。”姜小帅肯定了他的情绪,随即话锋一转,脸上露出一抹带着点狡黠的笑容,“但是呢,这件事也不是那么可怕的。关键在于……准备要充分,沟通要顺畅,而且……”
他凑近吴所谓,两个脑袋几乎靠在了一起,声音压得更低,开始了他的“传授”。
“理论知识很重要。我这边……嗯,可以先给你发几个……教学小视频看看?”姜小帅说这话时,耳根也有些泛红,但语气努力维持着镇定,“你先了解一下流程和……注意事项。”
吴所谓听得面红耳赤,心跳加速,但还是用力点了点头,像认真听讲的学生。
“还有,”姜小帅继续传授经验,“氛围也很重要。可以试试用点香薰,放松心情,别太紧张。最重要的是,一定要让池骋知道你的感受,不舒服或者害怕的时候,一定要说出来,让他慢一点,温柔一点……”
两人脑袋挨着脑袋,嘀嘀咕咕,一个教得认真,一个学得专注。
吴所谓只觉得姜小帅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他的心坎里,那些模糊的恐惧似乎被具体化,也找到了一些应对的方法。
他看向姜小帅的眼神,从一开始的求助,逐渐变成了满满的敬佩和依赖。
“小帅,”吴所谓抓住姜小帅的手,眼睛亮晶晶的,语气无比诚恳,“你懂得真多!我……我能拜你为师吗?”
姜小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“拜师”弄得一愣,随即失笑,看着吴所谓那副认真的模样,也起了玩心,清了清嗓子,故作高深地点点头:“看在你如此诚心好学的份上,你这个徒弟,我收了!”
“师傅!”吴所谓立刻从善如流地叫了一声,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又带着点小兴奋的笑容。
时间在两人的窃窃私语中过得飞快。直到郭城宇和池骋那边商量着该走了,过来叫人时,这对刚刚确立师徒关系的“盟友”还显得依依不舍。
“师傅,我回去就看……那个……资料!”吴所谓拉着姜小帅的手,语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