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在吴所谓彻底恢复活蹦乱跳之后,四人组再次约在了那家熟悉的清吧。
一进门,吴所谓和姜小帅就极其自然地凑到了一起,仿佛磁石的两极,迅速占据了角落的卡座,把池骋和郭城宇晾在了一边。
“徒弟!怎么样怎么样?实践成果如何?”姜小帅压低声音,眼睛里闪烁着八卦和好奇的光芒,迫不及待地开始“验收教学成果”。
吴所谓的脸“唰”地就红了,但面对自己的“师傅”,他还是忍着羞耻,小声地、磕磕巴巴地分享了起来。
“就……第一次……真的好疼啊……”他苦着脸,“躺了两天才能动,上厕所简直是酷刑……”
姜小帅感同身受地猛点头:“是吧是吧!我跟你说,我第一次也……”
两人脑袋挨着脑袋,开始了关于“第一次”的血泪史交流,越说越激动,越说越觉得彼此是同病相怜的知己。
说到某些关键处,比如池骋蒙眼睛、喂糖的细节(吴所谓省略了领带,只说了蒙眼),以及后来上药时池骋那心疼又小心翼翼的模样,吴所谓虽然嘴上抱怨着疼,但眼神里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被珍视的甜蜜。
姜小帅听得津津有味,拍着吴所谓的肩膀,一副“吾徒甚得为师真传”的欣慰表情,同时也对池骋的“准备工作”表示了高度“肯定”。
说到兴奋处,或许是情绪上头,或许是觉得找到了唯一的“知音”,两人竟然激动地抱在了一起,姜小帅还拍着吴所谓的背安慰道:“没事没事,徒弟,第一次都这样,下次就好了!你看我后来不是……”
这旁若无人的亲密互动,终于彻底点燃了旁边两位“家属”的醋意和不满。
池骋和郭城宇几乎是同时黑了脸,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池骋站起身,长腿一迈,走到吴所谓身边,不由分说地将人从姜小帅怀里捞了出来,紧紧箍在自己身侧,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:“时间不早了,大宝,我们该回去了。”
另一边,郭城宇也动作利落地把姜小帅揽进自己怀里,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池骋:“是啊,看来某些人‘恢复’得不错,都有精力跟别人搂搂抱抱、彻夜长谈了。我们也该回家,‘深入’讨论一下问题了。”
吴所谓和姜小帅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弄懵了,还没来得及抗议,就被各自的男人强势地带着往清吧外走。
“哎,师傅!我还没说完呢!”吴所谓挣扎着回头。
“徒弟!保重!微信联系!”姜小帅也被郭城宇搂得紧紧的,只能伸着手徒劳地喊道。
池骋和郭城宇几乎是同时冷哼了一声,加快了脚步。
夜色中,两对身影朝着不同的方向离去。
池骋搂着还在小声嘟囔的吴所谓,郭城宇半抱着试图讲道理的姜小帅。
清吧的门关上,将内里的喧嚣与暧昧隔绝。
而对于吴所谓和池骋而言,真正的“实践”课程,在经历了初次略显坎坷的磨合后,才刚刚步入正轨。
下一次,或许真的会如姜小帅所说,变得……不一样。
至少,吴所谓在三天后就恢复了生龙活虎的状态,便是一个极好的证明。
商场的冷气开得很足,与外界的炎炎夏日形成鲜明对比。
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反射着璀璨的灯光,琳琅满目的商品陈列在精致的橱窗里,营造出一种消费主义的梦幻氛围。
池骋一手插在西装裤袋里,另一只手则紧紧牵着吴所谓。
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各家男装店的橱窗,心中快速筛选着适合他家大宝的款式和品牌。
换季了,他家大宝那点“抠门”的小性子又上来了,衣柜里翻来覆去就是那几件旧t恤和牛仔裤,指望他自己主动添置新衣,简直比登天还难。
所以,吴所谓的衣食住行,大到电子产品,小到内衣袜子,几乎都被池骋一手包办,且品质极高。
“池骋,我觉得我衣服够穿了……”吴所谓看着池骋径直走向一家以价格昂贵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