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总”自居,说起经营“强盛酒楼”的酸甜苦辣,比如如何应付挑剔的客人,后厨老师傅被新开业的店挖了墙角让他头疼不已。浩子 分享了他实习单位的趣事和职场初体验。林晓月则负责爆料大学里的奇葩室友和趣闻。
陈长生大多时间在倾听,偶尔插几句话,或给出一点恰到好处的建议。听到明子 焦虑,他会用轻松的口气说:“明子,别给自己太大压力,你底子扎实,正常发挥肯定没问题。考完要是想找个地方实习,练练手,我看看北京那边有没有合适的机会,帮你问问。” 听到强子 的烦恼,他会边剥着毛豆边点拨:“强子,厨师是饭店的灵魂,光靠人情留人不行。你这店也稳定了,可以考虑搞个核心员工分红机制,或者真有潜力、想自己干的,你支持他出去开分店,你占点股,变成合作方,利益绑定,比单纯打工牢靠。”
他的话往往言简意赅,却总能切中要害,让明子和强子都若有所思地点头。林晓月眨着大眼睛看着陈长生:“长生,可以啊你,现在说话一套一套的,眼光还挺毒,跟个大老板似的。”
陈长生拿起一串烤韭菜,笑道:“什么大老板,就是平时瞎琢磨。再说,咱们之间,不说这些。”
炭火噼啪作响,肉串在架子上滋滋冒油,啤酒瓶空了又满。大家回忆着高中时的糗事:谁给谁传纸条被班主任当场擒获;谁考试时“飞鸽传书”差点被记过;谁为了班级篮球赛的荣誉拼到抽筋……欢声笑语几乎要掀翻屋顶,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穿着校服、无忧无虑的年纪。
“哎,想想还是上学的时候好啊!”强子灌了口啤酒,感慨道,“不像现在,天天操心这操心那的。”
“是啊,”明子也扶了扶眼镜,“不过长生现在可是咱们中间的独苗研究生了,清华啊!以后肯定是大科学家!”
“什么科学家,我看是资本家!”林晓月笑道,“以后咱们要是混不下去了,可就都指望陈总收留了哈!”
陈长生看着眼前这些笑容真挚的伙伴,心中温暖。他举起酒瓶:“什么资本家科学家,咱们永远都是哥们儿,是姐们儿。以后不管在哪,干啥,有事说话。情分在这,比什么都强。来,走一个!”
“说得好!为情分,走一个!”几只酒瓶用力地碰在一起,发出清脆的响声,所有的情谊都在酒里。
结账的时候,陈长生自然地去掏钱包。强子一把按住他的手:“长生哥,这次必须我来!上次十一开店,还有平时那么多事,要不是你……”
陈长生笑着打断他,轻松地把几张钞票递给老板娘:“强子,跟我还见外?下次你‘强盛酒楼’开分店,你请大的,地方随你挑。” 他的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。
强子看着陈长生,眼眶有点发热,重重点头:“成!长生哥,那就说定了!到时候谁不来谁是小狗!”
一行人吵吵嚷嚷地走出烧烤店,雪下得比来时大了些,地上已经积了薄薄一层洁白。他们在店门口互相道别,约着过年期间再聚。林晓月家就在附近,裹紧围巾先走了。明子和浩子跟陈长生顺一段路。
雪夜里,三人并排走着,脚下咯吱作响,哈出的白气在灯光下缭绕。
“长生,”明子 忽然有些感慨地说,“感觉你这次回来,好像有点不一样了。说不上来,就是……更稳了,气度不一样了,好像天大的事到你那儿都不叫事了。”
浩子 也猛点头:“对!就是这感觉!长生,你现在……到底在干啥呢?感觉阵仗不小啊。” 他还是忍不住好奇。
陈长生看着前方被雪花模糊的街道和朦胧的灯火,语气平静而真诚:“没干啥,就是读读书,顺便做点小生意。不管做什么,咱们之间的这份感情不变。以后的路长着呢,慢慢走,稳稳当当地走,守住心里重要的东西,比什么都强。”
他的声音不大,却有种让人安心的力量。明子和浩子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感触,便不再追问。他们知道,长生还是那个长生,只是站到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