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扔,砸在玄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更有甚者,竟学着郝不凡之前挥剑的动作,拿着断枝在地上胡乱比划,引得其他猴子一阵哄笑,叽叽喳喳的叫声在废墟上空回荡,刺耳又嚣张。
郝不凡死死盯着笼外的猴王。
只见它坐在一块高石上,手中把玩着他的焚天剑,时不时用铁棒敲敲铁笼,仿佛在欣赏自己的“藏品”。
那眼神里的戏谑,比任何嘲讽都更让人心寒。
“这些畜生!”
郝不凡猛地一拳砸在玄铁上,震得铁笼嗡嗡作响,手背却被倒刺划破,渗出血迹。
“等我出去,定要让它们付出代价!”
“不凡,别冲动。”苏步摇连忙拉住他,声音带着哽咽,“玄铁坚硬无比,我们现在冲不破这笼子……”
笼外的猴子见郝不凡动怒,叫得更欢了,仿佛觉得这场“表演”格外有趣。
一只老猴甚至搬来一块石头,蹲在上面,似乎要观看表演,引得猴群一阵欢呼。
这场景,像极了人类市井中的杂耍场子,而郝不凡和苏步摇就是被关在笼中的杂耍艺人。
夕阳渐渐沉入西山,暮色笼罩了废墟。
猴群渐渐散去,却在铁笼周围留下了几只“守卫”。
郝不凡和苏步摇依偎在铁笼一角,谁也没有说话。
铁笼外的风带着寒意吹进来,吹动了苏步摇的发丝,却吹不散两人心中的屈辱与悲愤。
“师母,对不起,是我没用,没能保护好你。”
郝不凡的声音沙哑,充满了自责,自己不该让师母跟着受这般委屈。
苏步摇轻轻握住郝不凡的手,掌心的温度传递着无声的安慰:“不怪你,是这些猴子太狡猾了。我们一定能想到办法出去的,一定能。”
夜色渐深,铁笼外的篝火渐渐燃起,映着猴子们昏昏欲睡的脸。
郝不凡看着苏步摇疲惫的睡颜,又看了看笼外那根象征着屈辱的玄铁栏杆,眼中闪过一丝决绝。
无论付出什么代价,他都要带着师母离开这个鬼地方,绝不能困在这猴子的“动物园”里,任猴子戏耍。
夜色越来越浓。
猴群大多蜷缩在废墟的角落里休憩,唯有几只负责看守的猴子还在铁笼附近巡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