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沿着陡峭的山坡一路向下，不敢有丝毫懈怠。
苏步摇搀扶着郝不凡，尽量避开开阔地带，专挑密林掩映的小路走。
脚下的碎石不时滚落，发出细碎的声响，都能让两人惊出一身冷汗——那片猴群领地的阴影如同附骨之疽，让他们始终紧绷着神经。
直到天色擦黑，他们才在一处隐蔽的山洞口停下。
山洞虽不大，能容纳两人。
郝不凡拄着临时找来的树枝，一瘸一拐地挪进洞，靠在石壁上重重喘息，腿上的伤口在持续跋涉下又渗出了血，染红了包扎的布条。
“先歇歇吧，”苏步摇扶着郝不凡坐下，从行囊里翻出仅剩的草药，小心翼翼地拆开布条查看伤口，眉头不由得紧锁，“伤口还没好利索，这样赶路太伤身子了。”
郝不凡摇摇头，望着洞外渐浓的暮色，眼神凝重：“那猴王若是没死，迟早会追上来；就算死了，那些精怪也未必会放过我们。不尽快恢复实力，我们根本没胜算。”
话音一落，他盘膝而坐，试着运转真气，却发现丹田内气息紊乱，经脉滞涩，显然重伤还未痊愈。
苏步摇沉默着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襟内侧，那里藏着一样东西——那是她早年从灵月宗密室带出来的典籍，里面记载的并非普通心法，而是一门双修功法。
当年，她只是觉得或许有用，从未想过真的会派上用场。
可现在……
苏步摇抬眼看向郝不凡，见他正闭目调息，侧脸在洞口微光下显得格外苍白，却依旧透着不屈的韧劲。
这些日子的生死相依，尤其是密室里那场冲破一切的缠绵，早已让两人的关系超越了师徒。
可双修……光是想到那些典籍上的记载，苏步摇的脸颊就阵阵发烫。
“师母？”郝不凡察觉到苏步摇的异样目光，睁开眼看向她，“怎么了？”
苏步摇咬了咬唇，定了巨大的决心，缓缓从怀里掏出那本泛黄的典籍，封面早已磨损，隐约能看到“阴阳合璧诀”几个古字。
“不凡……还记得逃亡路上的那个灵月宗吗……这是……师母从灵月宗密室找到的……或许……能帮我们快点恢复功力。”
郝不凡接过典籍，翻开几页，瞳孔渐渐放大，上面记载的修炼之法需要男女两人气息交融，阴阳互补，正是传说中的双修之术。
他猛地抬头看向苏步摇，脸上写满了震惊：“师母，这……”
“我知道这很荒唐。”苏步摇别过羞红的脸颊，声音细若蚊吟，“可我们现在没有时间慢慢调养了。这功法能让真气流转更快，伤势恢复事半功倍……如果你觉得不妥……就算了。”
她的声音越来越低，心中像揣了只兔子般怦怦直跳。
说不羞涩是假的，可一想到外面的危险，看到郝不凡虚弱的模样，那点羞怯便被伟大的爱压了下去。
看着苏步摇泛红的耳根，想着典籍上记载的各种姿势，郝不凡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。
双修意味既能尽享身心的欢乐，又能提升功力，可谓一举两得。
就是有些羞人而已……
“师母，你确定？”
郝不凡心跳加速，咽了咽口水，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。
“嗯。”苏步摇低着头。
郝不凡一震，没想到幸福来得如此之快，如此猛烈，他轻轻牵起苏步摇的纤纤玉手，放在胸口。
苏步摇抬起头，眼中虽有羞涩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，直直地迎着郝不凡的目光。
“师母，您太好了……”郝不凡一激动，将苏步摇揽入怀中，“我发誓定不负您……”
苏步摇心头一暖，原本有些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，甚至开始有点儿期待，“不凡，咱们既然已经有了夫妻之实，以后就别叫师母了……好难听……”
“那我叫你什么啊？”
郝不凡愣住了，他还真没想过别的什么称呼。
苏步摇也是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