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疏离。
指尖却冰凉得像浸在寒潭里。
昨夜的屈辱如同附骨之疽,爬满四肢百骸。
青鸾长老悲痛万分,连呼吸都带着滞涩的疼,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。
这双白腻的纤纤玉手曾握着拂尘,决定过无数人的生死,也曾在藏经阁里翻阅过最上乘的功法。
可昨夜,这双手却只能无力地攥着生下的狐裘,任由那粗糙的布料在掌心绞出深深的褶皱,像是在无声地控诉着屈服。
“原来……朱雀真的选了这条路。”
青鸾长老在心底苦笑,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弧度。
她与朱雀共事多年,虽偶有嫌隙,却也知对方骨子里的傲气,何曾想过,那样一个眼高于顶的女人,竟会屈身于一个后辈。
但昨夜郝不凡口中那些私密细节,又由不得她不信——那些是她们曾在温泉中共浴时见过的模样,绝非外人能知晓。
难道,这就是她们这些所谓“长老”的结局?
平日里呼风唤雨,一旦落难,便只能任人摆布?
“你承诺的解毒……”
沐浴爱河后的青鸾长老喁喁细语,羞赧的低下头,只盯着床榻上的狐裘。
“放心,”郝不凡抬眸,看向羞恼不已的青鸾长老,眼中已没了昨日的寒意,多了几分爱意:“既已应你,自然不会食言,你体内的毒已经控制住了,再陪我几次,就能全解了。”
青鸾长老一喜,立即运转内力,发现原先在经脉中乱窜的诡异气息果真稳定了下来,紧绷的心情稍稍放松。
她知道,从昨夜开始,她与郝不凡之间便多了一层纠缠不清的关系,是利用,是交易,也是各取所需的依存。
经脉里的灼痛还在隐隐作祟,提醒着她焚天剑的诡异气息尚未散尽。
但还需再“双修”几次才能全解。
这话像一根刺,扎在青鸾长老心头,她清楚,这不过是对方拿捏自己的手段。
可她偏偏无力反抗。
死?
她青鸾不是没想过。
蝎影教的叛徒是什么下场,她比谁都清楚,剥皮抽筋、神魂俱灭,那是比死更可怕的折磨。
就这么咽气,不甘心。
她青鸾修炼了近三十多年,从一个不起眼的教徒爬到长老之位,吃过多少苦,流过多少血,才换来如今的修为与地位。
难道就这样毁在一个毛头小子手里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