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雾渐渐散去,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下,照亮了地上的血迹与散落的草药。
苏步摇被金凤拽着往前走,每一步都走得艰难,既要忍受手腕上的疼痛,又要担心身后的雪莲是否安好。
她回头望去,只见雪莲被玉凤用剑逼着,艰难地挪动脚步,一手紧紧护着肚子,脸色苍白如纸;
灵心被玉凤死死拽着胳膊,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渗血。
身后的马车早已被姐妹花一剑劈碎,木屑散落一地,如同她们此刻破碎的希望。
苏步摇心中只有一个念头:一定要撑下去,一定要等到郝不凡来救她们,绝不能让雪莲和她腹中的孩子出事。
可她穴位被点,内力无法催动,又身受重伤,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和两个同伴被押向幽深的密林,前路一片黑暗。
而此时,郝不凡正被桂花酿的甜香萦绕鼻尖,怀中躺着青鸾、朱雀两位国色天香的美人儿,左搂右抱,好不快活。
温柔乡里,自在舒爽,却不知远方的师母正身陷险境。
三番五次的深入交流后,三人都睡着了。
睡梦里,郝不凡竟回到了与师母苏步摇分开的路口。
马车驶远的方向突然传来凄厉哭喊。
定睛望去,金凤玉凤的身影如鬼魅般缠住马车,绯红与孔雀蓝的剑光划破天际。
师母护着大腹便便的雪莲踉跄躲闪,碧玉剑被击飞,鲜血染红裙摆;
灵心被玉凤一脚踹倒,颈间架着闪着蓝光的长剑,哭得撕心裂肺。
“师母!”
郝不凡嘶吼着冲上前,却被无形屏障挡住,任他如何挣扎都无法靠近。
他眼睁睁看着师母被金凤反手擒住,手腕锁上铁链,绝望地朝着他的方向哭喊:“不凡……”
那声音穿透耳膜,带着刺骨的绝望,狠狠扎进他的心脏。
“师母!”
郝不凡猛地睁开眼,额上满是冷汗,胸口剧烈起伏,心跳快得几乎要冲破胸膛。
窗外夜色深沉。
怀中,青鸾和朱雀一丝不挂,二女正睡得深沉,显然是累坏了。
但郝不凡全然不顾身边的淫艳,脑子里全是刚才的梦境。
那场景太过真实,苏步摇的哭喊、飞溅的鲜血,一幕幕反复回荡,让他浑身发冷。
郝不凡再也无法安睡,小心翼翼抽出被二女枕着的手臂,起身披衣下床。
走到窗边,夜风微凉,却吹不散心头焦虑:师母她们怀着身孕,蝎影教阴险狡诈,万一真遇危险……
郝不凡不敢再想,拳头攥得死紧。
“不行,我必须立刻去找她们!”
想到此,郝不凡唤醒青鸾和朱雀二女,将梦境与担忧和盘托出。
青鸾和朱雀闻言,当即起身,眼中满是急切。
“凡哥儿,我们跟你一起去!”
两人异口同声,已然摆出整装待发的架势,她们早已将苏步摇视作亲人长辈,怎容得她身陷囹圄。
郝不凡心中一暖,却还是摇了摇头。
“你们的心意我懂,但此刻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你们。”他目光凝重,“蝎影教根基深厚,我自己前去是救人,你们二人先潜伏在蝎影教内部,不要暴露,如若我救人不成,你们二人也好适时策应,比跟着我一同赶路更能帮上忙。”
青鸾和朱雀对视一眼,瞬间明白了其中关键。
她们虽不舍郝不凡独自涉险,却也清楚大局为重。
朱雀神色一凛,当即点头:“凡哥儿说得对,潜伏之事非我们莫属。你放心前去救人,教内有任何动静,我们定会想办法传信给你。”
青鸾转身便去厨房打包干粮和伤药,哽咽着叮嘱:“路上一定要小心,找到师母她们后,务必传个平安信回来。”
朱雀则立即收拾行囊,并将赤霄剑和焚天剑递到郝不凡手中,眼底是藏不住的担忧与支持:“小心!不要硬拼。”
不多时,郝不凡已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