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,能换我妹妹一时安全。”
郝不凡笑了,那笑容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。
“算你识相,不过,你得先证明自己的‘价值’。”他后退一步,指了指旁边的草堆,“今晚,你在那侍寝。”
金凤没有说话,只是扶着地面,一点点挪向草堆。
每动一下,浑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一样疼,经脉里的滞涩感让她眼前发黑。
玉凤想过去扶她,却被郝不凡冷冷的眼神制止了。
“老实待着,”郝不凡警告道,“再乱动,我可不保证会做什么。”
玉凤的脚步僵在原地,看着姐姐艰难的背影,眼泪无声地滑落,滴在冰冷的地面上,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。
金凤终于挪到草堆旁,蜷缩着躺下。
粗糙的草茎硌得皮肤生疼,却远不及心口的屈辱。
她闭上眼,郝不凡那双贪婪的眼睛仿佛还在眼前,刚才被粗暴对待的触感像烙印一样刻在皮肤上,让她浑身发冷。
但她不能退缩。
金凤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,为了玉儿,为了复仇,这点屈辱不算什么。
等郝不凡放松警惕,等她找到机会恢复功力,她一定会让这个畜生付出血的代价。
郝不凡重新坐回殿角,却没有立刻运功修炼,他时不时看向金凤蜷缩的身影,眼底闪过复杂的光。
这个女人前一刻还像朵带刺的玫瑰,用恨意的眼神剜他,此刻却像只被驯服的猫,温顺得不像话。
这种巨大反差,让郝不凡心里莫名地有些烦躁,却又带着一丝隐秘的满足。
夜深了,殿外的风声越来越大,卷起落叶拍打在破损的窗棂上,发出“啪嗒啪嗒”的声响。
殿内,烛火摇曳,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,投在斑驳的墙壁上,忽明忽暗。
郝不凡看着蜷缩在草堆里的金凤,她的肩膀微微耸动,显然是在强忍着什么。
破碎的衣衫遮不住她白花花的身子,草茎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几道红痕,看着格外刺眼。
郝不凡皱了皱眉,不知是出于一时的恻隐,还是别的什么心思,他忽然站起身,解下了自己身上那件还算完好的外袍。
布料摩擦发出窸窣声,在这寂静的殿内显得格外清晰。
金凤听到动静,睁开眼,警惕地看向他,眼底的恐惧与屈辱交织在一起,像只受惊的母兽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