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的小女孩,当时官兵来的时候她被藏在床下,活了下来!我是来给她找吃的,我得回去了!”
“穆兰,给大哥一些干粮!”朱厚照一片惨然心里。
穆兰急忙将带的一些干粮分了很多给汉子。
汉子接过,眼睛里突然涌出了泪水,“要是官兵都如你们这样多好,就不会有这场惨事了,造孽哦”
说完他转身走了,边走,边擦泪水。
朱厚照看着他孤独的背影,拔出剑来,砍向路边一块大石头。石头应声而成两半。
朱厚照叹息一声。
“主公不必自责,自古其实官吏猛于虎!”张文长叹息一声说。
“你为何也如此说,张文长!”朱厚照从未见他发类似的议论。
“唉,主公,我们见到的听到的,肯定比主公你见到听到的多,只是有时都麻木了,因为改变不了别人,就只能希望自己能做个好人,好官兵!”
朱厚照看着他,“你是一个好官兵,我们都是!”
“穆兰,我们知道了大多数情况了,我们明日上山去!”
“主公,这有点冒险,从后来苗人对官兵的杀戮来看,他们的性格还是有些残暴的!”穆兰说。
“管不了那样多了,我相信他们大多数都是好人!我的救他们!不然长期这样下去,官兵迟早要围剿尽他们的,难道他们全部死光了才还好吗?”
“好吧,明日上山!”穆兰叹息一口。
这晚,他们是在山间搭帐篷野营,因为镇上人实在太少,那些空房子阴气太重,实在不能去住。
这晚,朱厚照反复不能入眠,他的眼中,仿佛总是那些官兵在杀戮百姓的情节。以前他曾听到过类似的事情,可是真的自己遇到却是那样的难以接受。
他辗转不能入眠。
半夜,月光从窗前射入,满地都是明晃晃的一片。
远处的风在吹起,将松籁送入他的耳朵。朱厚照感觉一切好美,他想起了贴木心,想起那些去九寨的日子。
只是此刻,却看不到她。不知道她的复国的事情,办得如何了,那样复杂的一些事情呀,这次回去一定好好的帮助她做下。
正在这时,他听到了一阵箫声,箫声如泣如诉,缠绵悱恻,又似在述说一个古老的传说,又似在吐露一个相思的倾慕。
他听的有些发呆,此乐曲仿佛仙乐飘飘,夹在阵阵的松籁里。
他起身向着声音的来源,跃去。
当他信步向前走,当他转过一个山角,在一个山崖边,他看到了有一块大石,大石上有一副美丽的风景。
那是一个姑娘,在那里吹箫,姑娘穿着苗族的服装,身形苗条,长发垂下来,在风中时而飘起。姑娘正在吹一支长箫,皎洁的月光洒在了她的身上,她是那样的圣洁美丽。
 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