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缓缓转头，目光再次落在蛇妖们身上。
那几张因惊骇而扭曲的蛇脸上，如果说还能读出什么情绪……那就是纯粹的懵逼。
彻头彻尾的懵逼。
它们当然有理由发懵。
那可是它们置办多年的洞府，里面藏着多少宝贝，多少技术画本，多少青春的回忆……你tm一剑就给我蒸发了？
那七个白嫖的你怎么不蒸发呢？
它们盖上被子也只是在给屎保温！！！
你怎么就分不清楚好赖玩意儿呢？
啊！！！
谁认识靠谱点的黄牛，快给她弄一张集境春晚的票。最好是带话筒的，她特别想上台讲两句今年的心酸。
就在金蛇精又恨又惧之刻，林立温和的声音再度响起，礼貌得仿佛刚才只是随手劈了根柴：“这件事对我很重要，所以还请你们好好回忆一下，这段时间到底有没有见过我朋友，或者众生教的教徒经过此处。”
其实林立也不喜欢用这种方式跟人交流，但有句老话说得好，“修一身正气撑天地，留几分匪气镇小人”，对非常人只有用非常手段。
既然明确知道她们有众生教的线索，并且还因为这个线索要对他下杀手，那么林立对它们也就没什么好留手的。
再说，妖族雌雄之间虽无大防，但是聚众打扑克，还是犯了有违公序良俗之罪，自己对它们动手也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。
总而言之，这条线索他要定了！
这种时候绝不能手软。
“嗯……”
此时蛇妖们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境况。
虽然对方的语气温和有礼。
但是自己真的可以拒绝回答吗？
答案显然是不可以。
金蛇精深吸一口气，蛇信不安地颤动，压低声音道：“我可以说，但求你务必保密。”
她喉间滚动，语气颇为忌惮道：“做下这些事的……不是好惹的……若是被他们知道是我们透露了消息，那我们全家必死无疑。”
“你只需将线索告诉我就行。”林立语气平稳，目光如古井无波。
金蛇精把心一横，咬牙答道：“你可以前往北梁城妖市，那里有个门口挂着一条紫绸的药材铺便是众生教的据点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