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
“婚姻是人生的重要部分,但工作也是实现自我价值的途径。我希望能在外事办的岗位上,做一些实实在在的事,不辜负国家的培养,也不辜负自己的所学。”
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,从简单到困难,苏酥从容面对。
半个小时后,面试结束的时候,陈建国笑着看向苏酥,“柳酥酥同志,回去等通知吧,我们会尽快给你答复的。”
苏酥走出外事办大楼,阳光透过梧桐叶的缝隙洒下来,落在她的肩头。
她抬手拂了拂耳边的碎发,刚走到路口,就看到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停在路边,周喜安靠在车门上,手里拿着一根冰棍,正笑眯眯地看着她。
“媳妇,面试怎么样?”周喜安把冰棍递过来,是绿豆味的,还冒着丝丝凉气。
苏酥接过冰棍咬了一口,甜丝丝的凉意漫过喉咙:“最后应该是政审,政审能通过就没有多大的问题。”
“我就知道我媳妇最厉害。”周喜安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,眼底满是宠溺。
两人手牵手回到周家。
客厅里就传来柳楚昔呜呜咽咽的抽泣声。
就是吧。
这人怎么这么烦。
“爸妈,我们回来了。”
“爸妈。咦,柳楚昔,你不是在医院吗?怎么来我家了?”
苏酥佯装好奇问。
周母拉着苏酥坐在身边,温柔问苏酥,“柳楚昔说,你给她喂了迷情药?”
苏酥点头,“我是喂了,我回国当天,她给我喂了迷情药,还点了迷情香,如果不是安哥来找我,我就被人玷污了。”
“什么,柳楚昔,你给别人下药就行,别人光明正大给你喂药不行?什么道理?”
周母听到苏酥的解释,气得七窍生烟,“酥酥,我的好儿媳妇呀,你呀,还是太善良了,下次碰到这种事,就应该把人丢进乞丐窝,让她感受一下被玷污的感受!”
柳楚昔哭不出来了,这……跟她想得不一样?
不是应该骂柳酥酥恶毒吗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