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而缩得更紧了。
高文继续耐心地说道,「我知道你们可能很害怕,经历了很糟糕的事情。但是,静同学,我注意到直树同学的状态看起来非常不好。」
「他是不是一直没吃过东西?没喝过水?在这样的环境下,他的身体会撑不住的。」
他刻意停顿了一下,留出时间让话语渗透。
而教室里的有马静低头看了看蜷缩的夏江直树。
「如果你真的关心直树同学,希望他好。」
高文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,「就不能一直这样待在里面,外面有食物,有水,有医生,可以让他舒服一点。」
「让他出来,好吗?我向你保证,没有人会伤害他,也不会有人伤害你,我们会保护你们的。」
广播里只有电流的嘶嘶声作为回应。
高文话锋一转,又说道,「你的妈妈一定也很担心你,发生了这麽大的事,她如果知道了,该多着急啊。让她看到你平安无事,好不好?我们一起联系她?」
他想验证自己心中的猜想。
这句话像是一根针,精准地刺破了有马静诡异的平静。
广播里突然传来一个清晰丶冰冷丶带着一丝嘲弄的童声,通过高文这边接听的麦克风传回指挥车,「妈妈?」
紧接着是一阵令人不适的轻笑声。
「妈妈不会担心了哦。」
高文的心猛地一沉,但他声音依旧平稳,「为什麽这麽说呢?妈妈怎麽会不担心自己的孩子?」
「因为她已经不在了啊。」
有马静的声音平静得可怕,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,「她想抛弃我,跟那个男人走,把我一个人丢下……所以,我让她永远陪着我啦。」
「这样,她就再也不会离开我了。」
指挥车内一片死寂。
在场的亚门光太倒吸一口冷气。
高文闭上眼睛,瞬间印证了最坏的猜想。
有马静的母亲渡边莉奈的失踪有了最残酷的解释。
而且应该是和那神秘的仪式有关。
不然有马静一个小女孩就算能杀死母亲,也不可能将其尸体处理到现在就连美利坚驻扎军队都找不到的程度。
他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,声音变得更加温和,甚至带上了浓浓的同情,「是这样吗……静同学,你一定很孤单,很害怕吧。」
「被欺负,被最重要的人背叛……那种感觉,一定痛苦极了。」
他没有指责,没有恐惧,只有尽可能表演出来的理解。
「但是,静同学,你看,你现在有了保护直树君的力量,对吗?你很强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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