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,又实则将统治权移交罗马,确是目前危局下最能接受的方案。且将总督府与清真寺并列,微妙地平衡了各方势力。
谈判于是达成。伦敦城门开启,伽尔巴率日耳曼军团入城,军容整肃,赤罡微泛,秋毫无犯。罗马帝国驻不列颠总督府牌匾,旋即挂上了那座新兴礼拜寺的副楼之门。泰晤士河畔,一时呈现出罗马军徽、宋字商旗与新月标记并立的奇景。
吕师囊与赵构于城头遥望,彼此心照不宣。此番“劝降”,实则为东西方势力在全新时空格局下,于不列颠岛达成的一次微妙平衡。尼禄得拓土之名,伽尔巴获实权之位,女王与康王暂保根基,而吕师囊…则悄然布下了一枚深嵌西方棋局的棋子。唯克劳迪娅望着那礼拜寺顶的新月,又望望身旁深不可测的东方贤者,心中对于“神意”与“秩序”,生出了一丝前所未有的迷茫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