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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东瀛,农夫发现劳役的天数被明确规定,不再随意增加。
在蒙古部落,牧民发现自己保留的牲口比例略有提高。
在大食城镇,商人遭遇的苛捐杂税有所规范。
在日耳曼新占领区,平民发现日耳曼军人开始按律法行事,而非随心所欲地抢劫。
这一切变化的源头,都可追溯至大宋那片土地上,对精神财富价值的重新发现与推崇。它以一种文明的力量,无形中约束了权力的滥用,点燃了统治者心中或多或少的“明君”理想,从而在广阔的时空范围内,或多或少地减轻了普通民众的苦难。
汴京城内,朱熹闻听这些来自远方的反馈,抚须慨叹:“德之流行,速于置邮而传命。我朝但修其内,而化竟及于外,此乃王道之验也!” 刘混康则感知到,随着万邦戾气的些许消减与对精神追求的提升,那无形的能量网络似乎也变得更加清宁祥和,深红真罡中属于“创造”与“秩序”的正面属性正在缓慢而坚定地增长。
大宋以其独特的文明魅力,在不经意间,为这个纷乱的世界,注入了一股向善求仁的暖流,悄然改变着历史的轨迹。追求精神财富,已不再仅仅是大宋一国的风尚,更开始成为这个时代,诸多文明共同探寻的、照亮前路的光芒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