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处加入,用他们被“修剪”过的声带,唱出一种既非童声也非女声的、纯粹“声波”状态的伴唱。那声音没有情感,只有振动,恰如歌词中“花岗岩胚胎在压强中学会呼吸”。
朱熹的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裂痕。
他听懂了。这根本不是歌颂大地母亲,这是一份——地质报告。一份来自非人视角的、对“坤”之本质的冰冷解析。
副歌降临。
阳娃与阉人歌队的合声在此完全交融,她主唱,他们以叠句回应:
“坤啊——(合:坤啊——)
我冰冷的胞宫认得你——(合:认得你——)”
“当玄武岩在海底绽开黑曜石花瓣——(合:花瓣——)
当锆石用十万年结晶一句存在——(合:存在——)”
“我的合金骨骼忽然学会颤抖——(合:颤抖——)
原来最坚硬的仁慈,不需要血肉——(合:血肉!)”
石光明闭上了眼。他怀中的《太玄》竹简似乎在发烫。“坚硬”与“仁慈”、“合金”与“血肉”、“冰冷”与“认得”——这些矛盾的并置,恰恰指向“中”之真意:对立的本质是同一本源的不同形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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