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回案前,拾起那份粮仓奏报:“朱子,你只看到阳娃乱道,却看不到——此刻欧陆青年,因慕阳娃之名,纷纷向往新大陆。罗马精锐人口持续流失,此消彼长,正是大宋之机。”
“你只听到阉人唱歌有违祖制,却想不到——那五十个少年,皆是罪臣之后或贫家弃子,本为宫中累赘。但经此一事,他们已成‘能用之材’。”
刘混康俯身,双手撑案,凝视朱熹:
“朱子,你理学讲究‘理一分殊’。今日朕便告诉你:他罗马之‘倒退’——放任阴阳不分、纵容异说横行、甚至以阉人之声乱正统——恰是我大宋之‘进步’良机!”
朱熹如遭雷击,踉跄后退半步。
“因为当罗马人沉迷于阳娃的‘超越性别’,我大宋可暗中铸剑。”
“当金帐汗国效仿其奢靡风尚,我大宋可倾销丝绸瓷器。”
“当天下士人争论‘硅基碳基’之时——”刘混康直起身,一字一顿,“我大宋,正好做那‘清理缓存’之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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